“笑一个又不会少块肉,你是个大男人,那么小气干吗?小气、小气,你是超级无敌小气鬼?”蔚芯梦放声大哭,委屈的指责。
她孩子气的话让蓝夜冥既好气又好笑,可是他的心情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依旧如往常般的冷漠。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当冰块。不,是当冰山?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当,小心我把你丢到南极去跟企鹅做朋友幄!”在她看来,他的冷恐怕连南极都要甘拜下风。
上好药、包扎完,蓝夜冥放下她的手,从沙发上站起。
看了眼包着纱布的手指头一眼后,蔚芯梦跟着起身。
他打槽将她抱起。一句话也没说的走着。
“你要做什么用?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她慌乱的挣扎。
“你再动一下,我就马上松手。”蓝夜冥厉声恐吓,抱住她的大手稍稍松开。
“哇,不可以,我会掉下去的。”蔚芯梦惊愕不已,像吸盘似的抓着他不放。
“你不是很想下去吗?”他不过是“乖乖听话”罢了!
“我是说放我下去,不是将我摔下去!”开什么玩笑?万一摔得半身不进,她岂不是当不成女主角,还得坐轮椅?
“那就安分点!”他要她在身边,可不是用来气死自己的。
“好嘛!”也怎么会这样?没看见他的笑容,还被他欺负。
“少爷,今天的晚餐……”春婶不卑不亢地询问正要离开起居室的蓝夜冥。
“想吃什么,告诉我!”蓝夜冥没有直接回答,反倒将决定权让给蔚芯梦。
这样的改变让众们仆惊讶不已,一向惟我独尊的少爷竟然会……这小姐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能融化少爷这座万年冰山。
另外,在蓝夜冥身边工作六年多的柯伯和春婶,更相信蔚芯梦可以帮助少爷走出失去“她”的阴霆。
“嗯,水煮青菜和水煮蛋。”蔚芯梦想了想后道,妙的晚餐一向吃得不多。
“我不是说过,不许再饿。”蓝夜冥放下怀中的蔚芯梦,蹙眉提醒,光吃那些东西会饱才有鬼。
“我晚餐不习惯吃大多嘛!”晚上吃太多很容易肥耶!
“不习惯也得习惯,春御,晚餐就做牛排。”她瘦得太不像话,简直和非洲难民不相上下,只差没挺个大肚子。
他非养胖她不可。
“我真的吃不下那么多嘛!”她有时候甚至不吃晚餐呢!
“吃不下,女主角就换人。”他有的是方法治她。
“好嘛好嘛,吃就吃!”为了伟大的梦想,蔚芯梦被迫屈服。
“很好!”蓝夜冥得逞地轻扬嘴角。
她瞪他一眼后,走出起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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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主卧室,蔚芯梦随意将外套一扔后,往软绵绵的水蓝色大床扑去。
随后进人房间的蓝夜冥捡起被她丢在地上的外套,挂好后走了过去。
“别吵我,我要睡觉!”拉过被子,蔚芯梦把自已整个人藏在被窝里。
“笨女人,想死也不用这样!”话落,蓝夜冥拉开盖在她脸上的被子。
“谁想死啦?又不是吃饱撑着。”她活得好好的,死什么死,神经!
“不想死就别拿被子闷住自己。”他不想心疼,不,是不想发生命案。
“我哪有!我不过是盖住自己而已,怎么,你很希望我死吗?”她坐起身,扭着他的胸膛,气呼呼地。
“怎么会?你可是我的玩具!”抓住她的手,蓝夜冥坏坏的说。
“对,我是玩具,那你这个做主人的还真是失败。”她抡起另一只空着的拳头,巴打他宽厚的肩。
“什么?”不知好歹的笨女人,竟敢说他失败?
“我说你做主人做得很失败,懂了没?我是你的玩具,你就该好好保护我,可是你非但没有,还害得我受伤。不仅如此,还动手打我。”她说得理直气壮,完全扭曲他所说的、所要的玩具的意思。
“伤是你自己不安分、自己笨造成的,至于我打你也是你罪有应得,怨不得我,再说,我要也的不是一个需要被我保护的玩具。”他要的是一个可以排遣寂寞的替身,一个可以为所欲为的玩具。
是吗?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他真的只是想……
乱想什么?当然是了!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是,都不是!
“这么说都是我的不对?你很过分耶,我为你下面受伤,你一句安慰也没有就算了,竟然还反过来怪我,有没有搞错?”气死人了、真的气死人了啦。
“我有春婶给我下厨,用不着你!”他其实是不希望她太累。
“不用江不用,有什么了不起的,哼!”怒不可抑地扮了个鬼脸后,蔚芯梦扯回自己的手,背对着他躺下。
“蠢女人,注意你的身份,还有你的态度。”他冷言冷语的提醒。
“笨男人,走开!别打挠本小姐睡觉!”她不甘示弱地回嘴。
闻言,蓝夜冥为之光火,他将她转向自己,却见她满面泪痕。
蔚芯梦别开脸,咬住下唇,不让声音哭出声。
“哭什么?”该死的,她哭是她的事,他心疼个什么劲?
“要你管!眼泪是我的。我眼泪太多。拿出来用用,不行吗?”臭男人,就只会发人家,人家好歹是女孩子耶,安慰一下会死?
“别哭了。”他无奈极了,因为他的泪水,更因为自己的心情。
“我干吗听你的?我就要哭,我还要哭得让这屋里的人都知道。”她半赌气、半委屈地说。
眼看蔚芯梦就要放声大哭,蓝夜冥快一步地堵住她的吩。
哇,宇宙超级大坏蛋,世纪无敌大色狼,被他占据双唇的蔚芯梦在心里气急败坏 着。
“笨女人,认真点,接吻就接吻,别乱骂人。”蓝夜冥用吻的空档说。
“认真个头,……”还来不及把话说完,他便再次封住她的唇。
他怎么会知道她在骂他,难道……他真的会在心术?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鸣哇,讨厌鬼,干吗把舌头伸进来,出去啦!感觉出挝的不专心,他吻得更加卖力。就不信他有空闲想那些有的没的。果不其然,她又再一次地屈服在他的热情……不,是淫威之下。
“下次再不乖,我就把你绑在床上,要你个三天三夜,让你下不了床。”他的大出轻覆她的胸前,根神邪佞地咨告。
“去你的!你神经病,连续三天三在,你不用精尽人亡?吹牛不打草瞩,自大狂!”
“不用你担心,我才……只怕一天一夜你就受不了了!”他是个大男人,岂会格给一个弱不禁晚的小女人。
“好,那咱们就来比比看,看谁的耐力比较持久。”她一向很好强。
“行,就用你说的。”有趣的女人,竟然要和男人比床上功夫。
“比就比,你应该有休闲服吧,给我!”蔚芯梦推开他,站在床边。
“干什么?”他不解拧眉,都要脱。何必再穿?
“当然是用来穿啊,你该不会要我穿睡衣去跑步吧?”她要比的可不是床上运动,而是马拉松赛跑。
“跑步?”他愈听愈胡涂,她不是要……
“啊.我知道了,你以为我要和你上床,对不对?”大色娘,什么不好想,净想些让她脸红心跳的事.讨厌!
“是你自己没说清楚的。”所以错不在他。
“什么嘛,明明是你自己想歪的。”她登红粉颊。
“不管怎样,我觉得做爱比跑步有趣多了,如何?做不做?”瞧,他多有风度、多有礼貌问,冲动前不忘征求她的同意。
“做你个大头鬼啦!”她拿起枕头往他丢去,害羞到连耳根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