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是不是要我请医生来验伤,你才肯认错?”幸好梅今天伤的是自己,万一受伤的是夏侯蓓蓓,他肯定要她吃不完兜着走。
“凛少,您千万不要被她骗了,我没有自杀,是她杀我的,您快……”梅在做垂死前的挣扎。
“马克,去把梅经理的主治医生请来。”尉迟凛倒要看看,等医生验伤后这个该死的女人嗨有什么好辩解的。
马克心疼的望了梅一眼,然后走出病房。
须臾,主治医生和护士出现在梅的病床边。
“不要,我不要……”梅拒绝接受检查,一旦结果出来她就完了。
“抓住她!”尉迟凛给过梅坦白的机会,但她却嘴硬不肯承认,他只好让检查结果来说话了。
马克和另一名保镖联手控制住梅。
主治医生乘机解开病人手上的绷带。
知晓一切都将东窗事发,梅不再反抗,双眼呆滞的坐在床上。
当护士重新包扎伤口时,主治医生把检查后的结果告诉尉迟凛,而答案确实如夏侯蓓蓓所言,梅是自杀,并非他杀。
包扎好,医护人员离去。
“去把李律师请来,我要控告这个女人恶意毁谤。”不是尉迟凛要做得那么绝,是梅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无法原谅。
“凛,算了啦,你让她辞职就好,没必要告她,再说你接下来还有巡回演奏会,哪有时间处理这些事啊!”夏侯蓓蓓出面替梅说话,虽然她伤害过她,但她并不想把她逼到绝境。
“你不怕她又伤害你?”尉迟凛担心放过梅的下场是养虎为患。
“你会保护我,不是吗?”她相信他会努力不让她受到伤害。
“梅,你好自为之吧!”话毕,尉迟凛拥着夏侯蓓蓓一起离开病房。
梅没有任何反应,眼神空洞、面无表情看得马克好生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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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邹荷打电话来到尉迟凛的住所,对于光碟的事她没有多加过问,因为她相信那绝不是儿子会做的事,此外,她还得知宝贝儿子和一个女人同居的消息,这才是她真正关心的。
而尉迟凛也非常坦白的告诉母亲大人,他要夏侯蓓蓓,也只要夏侯蓓蓓,听得邹荷心惊胆战,生怕他会因此而错过拥有星之泪的女孩。
她劝他不要太过执着于这段不知是否有美好结果的感情,早日去把星之泪找到,好让她和他爸爸可以放下心中大石,他却说东西或许可以找到,可是感情是勉强不来的。
无奈之余,她只好先由着他去。
“凛,你还有什么东西要带没带的?”夏侯蓓蓓正在整理行李,他们明天就要出发到巡回演奏会的第一站—纽约去了。
“应该都带齐了吧,万一还是有忘了的,到当地再买就行了,不必紧张。”他翻翻行李后说。
她做好最后确认后关上行李箱,另外因为要出国的关系,她决定把弟弟寄养在兽医院。
“蓓,等到澳洲表演的时候,我想带你去见我的父母。”尉迟凛打算尽快把她娶进门,当然得先让爸妈见见未来的媳妇。
“嗄?”她吓了一跳,他们才交往不到一个月就要见父母,会不会太快啦?
“别担心,我爸妈很好相处的。”他想早点得到父母的认同,不过肯定有一场硬仗要打,其中最大的困难就是那不知流落何处的星之泪。
“我……”夏侯蓓蓓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不知该不该答应。
“还有时间,你不必急着回答我。”澳洲的演出时间安排在七月底。
“对不起喔!”她没交过男朋友,当然也没见过人家的父母,会不安、会惶恐是理所当然的。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若真的非要道歉不可,那也应该是他。
她嫣然一笑。
“蓓,别这样对我笑,我会受不了的。”五天真久,真难熬!
“受不了什么?”她明知故问,顽皮的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
就在他要扑倒她时,她快一步逃开。“时间还没到,别犯规喔!”
尉迟凛不想强迫她,更不想去找其他女人,只好靠自己——命苦哩!
第六章
美国纽约
为了明天能够顺利演出,尉迟凛正在做最后的彩排,而明天也正好是他新专辑的发行日。
“蓓,你觉得怎么样?”放下小提琴,他谁也没问,就只问在台下欣赏他演奏的夏侯蓓蓓。
她听得如痴如醉,还沉迷于美妙的音乐声中,没有回应他的问题。
“蓓。”他走下舞台来到她的面前,轻摇着她的身子。
她回过神,惊讶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彩排好了吗?”
“还没有,我刚刚问你话,你怎么不理我,在想什么?”他的语气十分轻柔,并未因此而动怒。
“你问什么?”他拉得太好听了,听得她浑然忘我。
“你觉得我拉得怎么样?”她的认同会带给他莫大的鼓励。
“当然好听,别忘了,你可是大名鼎鼎的Leo耶!”如果他拉的小提琴不算好听的话,那其他人拉的不就是魔音穿脑。
“你喜欢就好。”他似往演奏都是为了自己,但往后更为了她。
“嗯,你要加油喔,不可以让大家失望。”她希望他往后的每一场演出都能博得满堂彩。
“我会的,那我再去彩排了,你累不累?”他已经彩排了快一个小时。
“我不过是坐在这里,怎么会累呢?”身为助理的她应当做些其他事,他却说她只要坐下来“监督”他即可。
“那就好,我想再半个小时就可以走了。”他不忍心让她太过劳累,所以很少派事情给她,她最重要的工作就是陪在他身边,给他支持鼓励。
“没关系,慢慢来就好。”就算还要十个钟头,她也会陪他。
“那今晚……”五天的期限已经到了,他应该不会再失望了吧?
“不行啦,你明天要表演,太累会影响演出,等演出完我再好好陪你。”不是她要说话不算话,她是为他好。
“那今晚我可以抱着你睡吧?”他不想再把被子当作她的替代品了。
“可以。”她答应得非常爽快,其实她也很怀念被他拥抱人睡的感觉。
“那今晚就算了,明晚你一定要好好补偿我。”再忍一晚,明晚他绝对要把前几天的份都给补回来。
“好啦,我保证不会再黄牛了。”她虽然不许他碰自己,但事实上她还是渴望着他的热情。
亲吻她擦了粉色唇蜜的小嘴后,他走回舞台,继续彩排。
十分钟后,她突然想上厕所,告知工作人员后离去。
上完厕所,她洗了洗手后出来,因为没注意到有人打翻水桶而滑倒,后脑撞到了地板。
“对不超、对不起,你要不要紧?”清洁妇忧心如焚的扶起夏侯蓓蓓。
她感到头晕目眩,伸手一摸,竟然流血了。
看到她手上的血,清洁妇也吓傻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尉迟凛的另一个助理安迪正好来上厕所。
“朵丽莎!”安迪见状赶紧拿出手机,叫了救护车。
“凛、凛……”夏侯蓓蓓觉得视线愈来愈模糊。
“艾伦,是我,朵丽莎在女厕前面受伤了,快通知凛少。”艾伦是安迪的表弟,他也是尉迟凛的助理。
接到通知,尉迟凛也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蓓,怎么会这样?蓓……”他们不过分开一下下,她怎么就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