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那件事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你根本就不用那么烦恼。”她间接透露她有事,只是不肯让他知道罢了。
“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你有事瞒着我。”他抓住她的话柄。
“你非知道不可吗?”面对他盈满真心关切的褐眸,冷鄀霜既感动又无奈,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隐瞒不下去了。
他肯定的点头。
“好,我告诉你。”她离开他的腿上。
他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我在进行一项复仇计划。”背对他,她的语气森冷骇人。
“对谁?”他并不惊讶,只想知道是哪个混账东西伤害了她。
“一群把我当作怪物、恶魔的白痴。”她咬牙切齿的低语。
“该死的,他们凭什么这样说你?”他气愤不已的怒吼。
她冷笑出声。“那些白痴说我克死了我父亲,说我是扫把星;而生下我的那个女人,就这样任由别人羞辱我,从来没保护过我。三岁那年的中秋,那些白痴说要找死我,救我的人居然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克扬。后来,我跟着克扬离开,但我一直没有忘记他们的嘴脸;现在,我要把受过的屈辱加倍讨回来。”
“霜儿,真是委屈你了,小小年纪就要遭受那么残忍的对待。那些白痴也真够幼稚的,居然把气出在一个三岁小女孩的身上。”轻拥微微发颤的娇躯,他心疼她不公平的遭遇,厉声谴责那群白痴的无知。
“你不觉得我很可怕吗?”她虽然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有错,但毕竟她是在害人。
“可怕?我为什么要觉得你可怕?那些白痴本就该死,如果我是你,一定也会这么做。”他只是心疼她、怜惜她。
“炙飖,你真的这么认为,真的愿意支持我?”冷鄀霜转过身,紧张的问他。
“当然,我当然愿意。霜儿,可以让我知道你的计划吗?”他不仅会支持她,更会尽心尽力帮助她。
“好。”她把复仇的计画一五一十、完完全全的告诉他。
听完她的计画,他朗笑称赞:“够狠,我喜欢。”
“喜欢?你真的很奇怪。”她那么残忍、那么心狠手辣,他非但没有弃她而去,反而还赞美起她来。
“怎么会?很正常啊!”至少在他的思想领域里是如此认为。
“炙飖,谢谢你,我……”
她话说到一半,被敲门声打断。
“鄀霜,你起床了吗?”说话的人是灵云。
“起来了。”冷鄀霜离开他的怀抱,前去应门。
打开门,她看见了艳日和灵云。
“鄀霜,早安啊!”两人默契绝佳、异口同声的说。
冷鄀霜回以柔柔浅笑。“早,进来坐吧!”
“嗨。”一进到房里,滕炙飖便主动先和她们打招呼。
“嗨。”她们也相当大方。
坐到沙发上,艳日邀约道:“鄀霜,后天我们大家要来场纯女性的聚会,你也一起来吧!”
“纯女性?寂宁她们也要去吗?”
“对啊,除了依蝶之外,大家都会去。”文依蝶已经快快乐乐的和老公到欧洲蜜月旅行去了。
“那罗恩他们呢?他们都答应了吗?”冷鄀霜了解那几个男人的独占欲有多强烈,巴不得永远把她们锁在身边,一刻也不分离。
“管他们的,这场聚会非举行不可。”灵云耍脾气的说。刚才她向罗恩提聚会的事,他居然想也不多想就就不许去。什么嘛,真气人。
“那好,我也去。”冷鄀霜想大家一起出去聚聚也好。
“正确的时间和地点,我会再通知你,先回房了,拜拜!”艳日话落,两人一起离开冷鄀霜的套房。
“霜儿,你真的要自己出去玩,丢下我一个人喔?”她们的话,他全都听见了,他佯装可怜的说。
“对啦,小朋友。”她拿他没辙,开玩笑的说。
“我也要跟。”她既然这么叫他,他索性变得孩子气。
“妍妡说这是场纯女性的约会,谢绝所有男性。”
语毕,当她转身准备走向浴室时,他一把拉过她,将她压制在自己与大床之间。
“炙飖,你快放开我……”她的抗拒显得毫无意义。
“不!我要你,现在就要你。”他霸道拒绝,开始啃咬她雪白的嫩颈……
身子逐渐虚软、欲望慢慢苏醒,她一如往常的在他的身下娇喘、扭动,热切的响应着他。“炙飖、炙飖……”
褪去两人所有的衣物,滕炙飖狂野却不失温柔的点燃冷鄀霜的身体,和她灵魂深处的激情欲火;在这同时,他也因为她的销魂呻吟而炽热不已。
亲昵抚吻、缠绵交合,情欲乐章流泻一室……
☆ ☆ ☆
由于一笔钜大款项的注入,让原本要宣告破产的冷氏企业有了继续挥霍、摆阔的机会。
冷氏企业的总裁办公室里坐了三个中年男人。
“大哥,这次资助公司渡过难关的人究竟是谁啊?”冷伟哲边抽烟边问。
冷伟和吐掉槟榔汁,自私自利、不懂感谢为何物的说:“管他是谁,咱们能继续当有钱人才是最重要的。”
“二弟,三弟说得对,有凯子要拿钱给我们花,咱们就大方的花,想那么多做什么。”冷伟添喝下一大杯酒,不要脸到了极点。
“说的也是,大哥、三弟,来,干一杯。”
就这样,三兄弟你一杯、我一杯喝个不停,在公司喝不过瘾,跟着又到酒店续摊。
喝完酒,还各自带了一个小姐出场,惬意、快乐得很,浑然不知自己已经陷入复仇陷阱中。
☆ ☆ ☆
探视完车祸的幻星,滕炙飖和冷鄀霜此刻正在回饭店的路上。
手机响起,因为滕炙飖在开车,冷鄀霜便代替他接听电话。“喂,哪位?”
“请问这是滕炙飖的手机吗?”对方的声音听来很困惑。
“对,你是……”奇怪,怎么会有女生打电话找炙飖?该不会是……
“我是炙飖的红粉知己,你又是谁啊?”
“不关你的事。”她冷然响应,心里其实嫉妒得要死。
“这样啊,那炙飖呢?我想和他讲话。”对方似乎被她吓到,因为她的声音好冷,冷到让人不寒而栗。
话筒彼端传入耳朵的话让冷鄀霜更加气愤,紫眸瞬间布满寒气。
察觉她的异状,滕炙飖把车子停到路旁。“霜儿,你怎么了?是谁打来的?”
冷鄀霜没有说话,只是含恨的怒瞪着他。
“霜儿……”滕炙飖皱眉叫唤。奇怪,他有说错什么,或做错什么吗?
对了,电话,一定是电话。
为了了解真相,他从她的手上拿过手机,而她却在这个时候开门下车。
“霜儿,你等一下,霜儿……”滕炙飖焦急呼喊,也跟着下车。
不理会他的叫喊,她愈走愈快,愈想愈气。
“说话!”他边追冷鄀霜,边对电话大吼。
“大哥。”原来打电话来的人不是什么红粉知己,而是滕炙飖的亲妹妹。
当滕炙飖准备质问妹妹时,冷鄀霜不小心跌了一跤。
见状,他飞也似的冲了过去。“霜儿,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摔疼了?”
“走开啦,不要你管。”她挥开他关心的手。
“霜儿!”他不知该气、还是该怜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冷鄀霜。
站走身,她赌气的说:“别叫我,你去找你的红粉知己就好,干什么管我的死活?走开啦!”
“红粉知己?我没有啊!”自从有了她,她就是他唯一的女人。
“还说没有,人家都已经打电话来了。”妒火中烧,她觉得心好痛、好难受,她那么爱他,他却……可恶、可恶、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