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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禄劭于的豪宅,法霂开着车到处寻找征信社。就在她找得心烦气躁时,她在电线杆上看到一个征信社的广告;记下地址,她旋即前往目的地。
停好车子,仰头看了眼悬挂在建筑物上的招牌后,她从旁边的楼梯上去。
徒步走到三楼,她终于找到“包找到征信社”。
听到门铃声,一个年约四十岁,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前来应门。
“我姓法,请问这里就是‘包找到征信社’吗?”法霂想再确定一次。
“是啊,我就是‘包找到’的老板,敝姓包,法小姐你是要找人吗?”包老板边自我介绍边招待法霂进到店里。
法霂点点头,拿出禄劭于和她的合照。
包老板接过照片,“你要找的就是这个男人?”怪怪,怎么挺眼熟的?
“没错,就是他,他叫禄劭于,我要你帮我找到他的下落,还有他在做什么、跟什么人在一起。”法霂一脸认真地说。
听到照片中男人的名字后,包老板面露为难之色。
“有问题吗?”他该不会是不愿意接她这笔生意吧?
“这……”包老板欲言又止。
“干嘛呀,我又不是没钱!怎么样,到底帮不帮我找?不找我就走人,反正全台湾又不是只你这家征信社。”
法霂说得干脆,作势要起身。
“法小姐你别冲动,我只是怕禄先生知道我们查他后,会为难我们。”正所谓金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
“怕什么,有事我会负责;一句话,赚不赚?别浪费我的时间。”法霂可不想因为一拖再拖而造成无法挽回的下场。
包老板低头沉思,最后同意接下这笔生意。
“好,这些算是订金,等事成后我会把尾款付给你;还有,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有消息立刻通知我。”法霂从皮包里拿出几张千元大钞;这些钱都是禄劭于给她的生活费,而她要找的人是他,当然得用他的钱了。
“法小姐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你就回家安心等待我们的消息吧!”包老板接过现金,见钱眼开地笑道。
“嗯,动作快点,别让我等太久。”留下这么一句话,法霂旋踵走出“包找到征信社”。
离开征信社后,她打了手机给禄劭于,结果却是转进语音信箱。
“可恶,八成是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才不肯接电话,气死我了!”她气极败坏地踹了下墙壁。
瞪一眼好奇的路人后,她朝自己的爱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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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禄家,法霂又打通电话给禄劭于,结果仍旧是转入语音信箱。
“小霂,你回来啦,有吃晚饭吗?要不要我让人去准备些吃的?”蒋伯把法霂视为己出似的疼爱着。
“不用了,蒋伯,谢谢你,我不饿,于有打电话回来吗?”法霂忧心急问,脑子乱成一团。
“喔,有,少爷说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有一段时间不会回来,要我好好照顾你的生活起居。”蒋伯是在法霂出门后的一个小时接到禄劭于来电。
“那他有没有说他在哪里?”她想早点知道他的下落,更想早点确定他是不是有背叛她。
蒋伯摇摇头,坐到法霂身边,“少爷没有交代,不过他要你放心,他绝对不是去做对不起你的事。”
法霂扁起嘴,认为禄劭于愈是要她放心,她愈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
“小霂啊,你一定要相信少爷,知道吗?”蒋伯好意劝说,因为过多的猜测只会加深他们彼此间的隔阂。
“我先回房了,蒋伯晚安。”瞥视蒋伯一眼后,法霂随即离开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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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
自从禄劭于消失在法霂面前之后,法霂便食欲大减,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禄劭于虽然每天都会打电话给她,可不论她怎么逼问,甚至威胁,他就是不肯透露自己的行踪,连征信社也找不到他的下落。
若非还有听到他的声音,她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像泡沫一样,消失在这个地球上了。
“不行,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就算翻遍整个台湾,我也非把于找出来不可。”下定决心后,法霂开始整理行李,准备展开“寻爱之旅”。
“法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要搬走吗?不可以啊,少爷会生气的。”见法霂提着行李下楼,女佣赶忙挡住她的去路。
法霂绕过女佣,执拗的说:“我不是要搬走,而是要去找于,不找到他,我就不回来。”
“那万一少爷回来,见不到你怎么办?”女佣张开双手,拼命挡住法霂。
“只要我知道他回家了,不论我在哪里,我都会马上赶回来;哼,他愈是躲我,我愈是要去找他。”语落。法霂不顾女佣阻止,提着行李离开禄家。
开着车子,她决定从台湾的最北部开始找起;出发前她又打通电话给禄劭于,问他的下落。
他依旧守口如瓶,却更加深她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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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老天受法霂的痴心感动吧,她终于在来到基隆的第三天,在路边看到禄劭于的红色法拉利跑车。
她坐在自己的车子里,等待他现身。
半小时后,她看见他从一家妇产科诊所出来,身边还有个戴着墨镜的女人。
而他的手正亲密地搂着那女人的……腰!
“该死的禄劭于,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可恶!”她想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事实摆在眼前,她想骗自己都难。
看见他和那女人坐上跑车,她立刻尾随在后。
发现有人跟踪自己,禄劭于皱起了眉头。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坐在副驾驶座的女人感觉到他的改变。
“有人跟踪我们。”他觉得那辆车子挺眼熟的,似乎在哪儿见过。
“会是他吗?”女人双手环胸,慌恐急问。
“放心,不是。”他知道是谁跟踪他们了。
女人安心地松口气,“那是你认识的人吗?”
“嗯,是霂儿。”他有些无奈,本以为她说要找他只是随口说说,想不到她真的付诸行动。
“法霂?你不是有她的手机号码吗?要不要打电话告诉她一声?”
“不用。我只要放慢速度,让她可以跟上我们就好。”
女人点了点头。
从后照镜看了眼后方的白色房车后,他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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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霂跟踪禄劭于跟到一栋花园洋房。
将车子停进车库后,禄劭于小心翼翼地把那个戴着墨镜的女人扶下车,经过院子时,他注意到了躲在车里的法霂。
微扬唇角,他突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裴若堇纳闷地问。
“小堇,陪我演出戏。”他在她耳边小声说着。
“演戏?演什么戏?”她压低声音,不解地问。
他把戏码告诉她。
裴若堇慌张摇头,“你不是说她很容易吃醋,你这么做她肯定会抓狂。”
“放心,我不会让她伤害你和孩子。”禄劭于佯装深情地说着。
裴若堇微皱黛眉,不知该如何响应。
“小堇,别皱眉头,我会心疼的。”他轻抚她的秀发,柔声轻语。
裴若堇笑了,感觉却有些勉强。“你都不担心她吗?”
“放心吧,就算有事我也能完美地解决。”他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惩罚法霂的不听话。
裴若堇颔首,“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我想她应该有看到我们的互动。”他不用多加思索也知道法霂现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