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儿全身抖个不停,使劲地摇头,脸蛋惨白毫无血色。
“绿儿,你可承认你嘴碎?”善求恨嘴角勾起阴冷的浅笑。
绿儿怔住,脸上写满恐惧,而卿语则是急的汗湿了掌心,拼命向她打暗号。绿儿,千万别承认,她说过万一真出了事,所有责难她会自个儿扛,不会为难任何一个人。
“不,不关绿儿的事。”卿语情急之下,大声吼出。
绿儿望了卿语一眼,咬紧唇,点头承认自己的罪过。
一见到绿儿点头了,她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
来不及再多说些什么,她的声音已经让他深沉的嗓音给俺过。 “来人,给我掌嘴,我最痛恨嘴碎的丫头,把她给我打到开不了口,看她还敢不敢多嘴。”
他冷沉地下丁命令,她不敢置信地呆愣着,脑袋瞬间一片空白,直到听见残忍的板子声,她才猛然回神。
卿语转过头一瞧,立即瞧见绿儿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双颊,她惊骇地扯住他的前襟,惊呼出声。 “住手!请你不要伤害她,绿儿是无辜的,我求求你,快住手,快住手!”
心慌的泪水溢出她的眼眶,她又急又气,恨他的残忍,和她的无能,若不是她死命哀求,绿儿根本不会膛这浑水,是她,害惨了她。
对于她的哀求,他恍若未闻,依旧冷眼旁观着,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
板子声持续着,绿儿的嘴边儿乎血肉糗糊,惨不忍睹,而她早也禁不起这番折磨,身广瘫软了一下去,好几次得靠一旁的人扶着,才能继续进行。
卿语脑袋一阵昏眩,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她哭倒在他的脚边,不死心地继续哀求着。“我求求你,要罚就罚我一人,真的不关他们的事,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她哭得双肩频频抽动,脸蛋布满泪水。“我发誓我不会再逃跑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应了,只求你放过他们。”
为了救绿儿,她只好将自由给赔上,这件事,本来就与其他人无关,是罪是罚都该她一人承受。
感觉到她的泪水濡湿子他的衣袂,可他依然没有开口饶人的打算, 因为她的眼泪是为—群不相干的人而流,她的眼泪合该是只能他—人独享。
他板高她的下颚,态度轻蔑倨傲,“你刚刚说的可是认真的?”
“是……我全都答应你,只要你不为难他们。”她十足的委屈。
“很好,那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眼泪收回去,我不允许你为其他人掉泪。”
乍听到他的要求,她惊讶地止住哭泣,莫敢耽搁,慌忙以手背抹去满脸狼狈的泪痕。“我不哭,我不会再掉泪,你可以放过他们了吗?”
收了泪的眼眶依旧泛红,眼眶四周还浮动着晶莹泪光,让人看丁格外怜惜。
只要恩哥哥,不要不理卿卿,卿卿就不哭……
童椎的嗓音无预警在他的耳边响起,他的、打猛地一阵紧缩,回眸望着凝视他的泪颜。娇颜依旧,她的眸依然澄澈晶亮,唇丰润甜美,嫩白的瓜子脸蛋,细致的肌肤……
“你原谅他们了吗?”卿语拉着他的衣袖乞求着。
善求恨眼一眨,眨去脑海中的如花俪影,惊觉自己失神了,匆忙以咳嗽声掩饰自己的情绪。 “咳,住手。”
碰一声,失去了依靠,绿儿的身子瘫软倒地,看在卿语的眼中,是何等的锥心刺骨。
绿儿,我对不起你,若不是我一意孤行,你不会让我害成这样。
“带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人。”
“是。”
下人们领了命,带走奄奄一息的绿儿,朝子萧也让人带了下去,偌大的厅堂转眼间又凄冷起来。
接下来就换她了,他又要她做什么?
卿语不安地垂着眸,不敢直视那即将成为她的王的男人。
仿佛察觉了她的慌张,他嘴角扯出一抹轻笑,将她轻拥人怀。“卿卿,接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啊?”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解地回望他,在他黑湛的眸里,她只看见残忍的冷光流泄而过。
瞬间,她浑身发寒,如坠冰窖……
* * *
善求恨打横抱起卿语,而她只能乖乖地窝在他的怀中不敢妄动,现在的她已经没有筹码跟他抗衡。
穿过几重院落,他的脚步停在一间以灰青色岩块所搭建的屋宇前,脚一踢,大步迈进房内,再将她放在床榻上。
卿语瞪慌大眼慌张地打量四周的环境,赫然发现这间房的颜色黯淡的吓人,清一色皆是灰色、深青色、褐色、黑色等,令人发寒的颜色。
“好冷……”
她低喃出声,敛下眼眸,不敢多看这冷寂的屋子一眼,再多看一眼,就会让她遍体生寒。
这就是他住的地方?
“冷?”地凝视着她,随手扔了件外衫给她。 “穿上。”霸道地喝令着。
卿语不解地回望他,猛地了解他的用意。“你、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觉得冷,而是这间屋子给我很冷的感觉,真有人住在这里吗?”她不敢置信,住在这么阴寒的屋子里,难道不会生病吗?
“哼!”他嗤笑一声。这女人果然聪明,还懂拐弯骂人,她骂他冷血? “这里是我的居所,若没有意外,你可能也会住在这里,所以从这一刻开始,你最好学着适应。”
“不,我不要,我讨厌这里。”下意识地,她脱口吼出,话出口了,旋即感到后悔。她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不要命了吗?
一听到讨厌两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一股怒火猛也从善求恨腹中烧出,她凭什么讨厌这个屋子,她是不是间接在暗示她讨厌他?她凭什么拒绝他,她早该是他一个人的,就算地不愿刘他交付真心,她也必须当他的女奴,这是他们漠家欠他的。
“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他冷嗤。思及过往种种,他的心头就怒海翻腾。
她发现似乎惹怒他了,连忙道歉。 “对不起,我、我……”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身影忽然掠至她面前,一把擒住她的颈子,将她压倒在床榻上,黑眸凝着深浓的怒火,狠狠地凝视着她。
“你……”卿语惊骇地膛大眼,被掐紧的颈子,几乎快要让她呼吸不过来,颈子上的钳制让她一阵猛咳。“咳咳……咳……”
见她咳得难受,他才稍微松了手劲,低沉嗓音逸出他的薄唇。“你别想离开这里,也别想向这庄里的人探寻什么消息,她们都让我弄哑了,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的,如果你执意为难她们,就别怪我毁了她们,她们的死,是算在你头上,你最好稿清楚这点。”
“啊……这……”卿语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话语,小脸瞬间刷白。
趁着她小嘴微张,他放肆地侵入她的唇齿间,毫不留情地啜取她口中的甜蜜,粗糙的大掌蛮横地隔着衣衫搓揉她的蕾顶。
初次让人如此侵犯,卿语吓傻了,直到他冰冷的指尖碰触到她的肌肤,她才恍然惊醒,小嘴被堵,发不出声音,只能咿咿晤唔挣扎着。
“唔……别……”她的小手挥舞着,极力推阻那厚实胸膛的逼近,眼眸泌出焦急的泪水。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好不容易小嘴得到释放,找到一丝空隙,她哭喊出声:“别……这样……不要……我已经许人了……”
他忽然停住一切动作,卿语也跟着缓下挣扎,他的头忽然贴近她的颈间,脖子附近的肌肤,一接触到他脸上冰冷的银制面具,瞬间让她全身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