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秦书文是百分之百的男人嗓音,与那天在池边女子的娇嫩嗓音,明显的不同。
这是怎么一回事?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
他常常目不转睛地盯着秦书文看着,努力的把两个容貌相似的人,在心里比对一下。慢着,莫非这男子是由女的假扮的?嗯,只有这个可能。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的印证一下。
[将军!将军!]参谋长陆伟见将军失神的模样,担忧地叫唤着。
自从上一次将军突然命令营中所有的女人来见他,而后又要全营的士兵出动,在附近山区连续找了两天,只为了一名行踪不明的女子。在苦寻不着的情况下,将军的性情变得暴躁,容易动怒,并且无心参与军事,还惨遭敌方的暗算。唉!真是让人为他担心。
[呃.....什么事?]顾竟言总算回过神。
[唉.....]陆伟叹了口气,[将军,您先歇息,其他的事交给副将军和末将来处理就行了。]
[也好,你们就先退下吧。]顾竟言暗自下了决定,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他不要再过这种整天猜疑的日子。
# # #
[书文,再去端碗粥来!]顾竟言唤道。
[是。]书雅心想,怪了,小香说将军胃口不好,怎么这会儿食量大得惊人?
就在书雅走到营帐门口时,突然感到一阵酥麻,眼前一黑,整个人笔直地往后倒下。顾竟言结实的手臂接住了她。
顾竟言趁书雅不注意时,点了她的昏穴,就是想一探究竟。
他将书雅平放在床上,想也不想地便解下[他]的外衣,手放肆地探向她的胸部。
咦!是平的?难道是他弄错了。接着,他不死心的褪去书文的内衫。映入眼中的是扎实的白布,原来她是用布把胸部绑扎起来。
他总算找到她了!难怪他差人到处都找不到她,原来她是以女扮男装的方式掩人耳目。他该怎么办呢?在思考的同时,他将书文的衣服穿好。
不多久,书雅自床上醒来,不知自己怎么会躺在一个陌主的帐内?
[你醒了?]顾竟言的声音响起。
书雅吓了一跳,环顾四周 才知是在将军帐内。
[我.....]她结巴地想问她为何会在这里?
他颇有深意地看了书雅一眼,[你昏倒了。]
[昏倒?]怎么会?书雅狐疑地看了将军一眼。
[既然你不舒服,就好好去休息吧!有事我再传你来。]
[是。]书雅这才赶紧自床上起身,一刻也不敢停留地飞奔而去。
顾竟言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他没有当场揭穿她的真实身分,一部分的理由竟然是考虑到,军中几乎是清一色的男人,而凭她的相貌,难保不遭人觊觎!不行,她是他的,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拥有她!
# # #
日复一日,顾竟言觉得每天只有在她送餐时才看得到她,已经不够了。他对书雅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他急切的想要得到她。
碍于不能拆穿她的身分,他一直强自压抑那股欲望,但是直到今天,他已忍不住了,只好不顾众人的异样眼光,亲自到书雅的营帐来。在帐外,他听到她说话的声音--
[司徒大哥,你这么急着来找我,有什么事?]书雅问道。
[子桓差人送了一封信来,内容说雪儿已好多了,再调养个几天就可以完全康复,等他回营时,你也可以离开,不用再在这里受罪了。]
[真的?]书雅开心的说:[信可以借我瞧瞧吗?]
司徒谖从怀里拿出信来交给书雅。
[谢谢。]她快速地浏览信函内容,[太棒了,我很快就可以回家,不用再在这里被骂不然就是被当奴才使唤了。]
[我可没有把你当奴才哟!]司徒谖赶紧声明。
[我清楚啦!噢,对了,我的“变声草”用完了]
[我再拿些给你。不过,你可要自己斟酌药量,否则用太多,可是会伤到声带的。]
[知道了!你还真像我奶娘咧,挺爱啰唆的!]她撇撇嘴。
在门外偷听的顾竟言,再也听不下帐内两人的打情骂俏,狂怒地离去。
# # #
奇怪,又不是用膳时间,将军这时急着唤她做啥?
唉!都怪她自己,放着千金小姐不做,跑到外面来受苦。一下子烧水,一下子端饭,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她一边嘀咕着,一边快步走到将军的营帐。
咦!奇怪,今天将军帐外怎么连个守卫士兵都不派?没人进去通风报信,书雅只好自己喊了。
[将军,书文来了。]
[进来。]顾竟言的低沉嗓音,夹有一丝怒气。
[是。]书雅走了进去。
才一进营帐,顾竟言突然欺近她身旁,下一秒,书雅随即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动弹。原来是他点了她的穴道。
[将军,您这是做什么?小人如果有得罪之处,还请您见谅!书雅惊愕不已,忙着求情。
顾竟言不发一语,只是用犀利的目光,冷冷地看着惊慌失措的书雅。书雅被那眼神盯得无处可躲!只能无助的看着他。
[你知道我最痛恨别人欺骗我了!]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将军,我不懂您的意思。]书雅佯装不懂他在说什么。
[嗯,你还想掩饰?说!你是怎么混进军中来的?为什么要扮成男人?是不是敌方派来的奸细?]他质问着。
[莫非是将军眼花了?我明明是个男儿身,怎么会是女人.....]书雅急着强辩。
[还想狡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那天半夜里被我在池中发现的姑娘,我还没有跟你算迷昏我的帐呢!]
[天哪!你怎么查出来的?]书雅碍于身体不能动,所以只能靠她唯一能动的嘴喊着。
[哈!你承认了?那我该怎么罚你?]
[你.....]话还没说完,却遭他低头封住了嘴,所有的咒骂变成嘤嘤呜呜的声音。
动弹不得的书雅,连唯一的武器都被封住了,只好睁大眼睛死瞪着紧搂住自己的顾竟言。
猛然,一股凉意拂上她光裸的背。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被褪去,连她用来遮掩玲珑曼妙身段的绑胸,也不知在何时松开来?
[呜.....]她无助地挣扎着。
顾竟言抱起她的身子,往床榻上一放,整个人压上她。
在他眼中,她看到燃烧的欲火,和一丝奇异的情欲,灼烧的目光仿彿要将她燃烧殆尽。
书雅心一横,啮咬了他在自己口中逗弄的舌,谁知,尽管口中渐渐充斥着血腥味,他仍不为所动,更加无情放肆地吸吮她口中蜜汁,双手也没闲着的爱抚她紧绷的娇躯。
不久,一股莫名的悸动在书雅体内窜起,惊得她更是无助地睁着布满泪水的眼眶看着他,泪水有如断线的珍珠般,自她眼中滑落。
沉溺在爱欲中的顾竟言,尝到碱涩的泪水,心不禁一揪,不舍地离开书雅红肿的樱唇,解开她的穴道!接着又心疼地亲吻着她的泪水,口中不断地安抚她,[别哭,别哭,你哭得我心都碎了,别哭.....]
[放开我,放开我!]书雅哭喊着,她好害怕、好害怕!
书雅梨花带泪的小脸,令他为之心软。然而,随即想到她和司徒谖两人关系非浅,他就感到妒火攻心。
霎时,嫉妒燃烧了他雪亮的双眼,情感又超越了他的理智。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专属的女人 从今而后,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他信誓旦旦的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