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他是我的。”推开黎羽奈,杜品渲学黎羽奈整个人黏上他,让黎羽奈不再有空隙介入。
“好,我们来打赌看谁先得到他!”赌性坚强的个性不愿服输,黎羽奈又展开她那无人可抵挡的笑容提出她的游戏。
“经理,别输她,跟她拼了!”同一句话同一群人又喊了一次,完全不知道这回男主角已经换了。
“好,我跟你拼了,输的是小狗。”接下战帖,杜品渲伸出了她的指头要和黎羽奈打勾勾。
这次项寻佑可没打算阻止她,笑看她们幼稚的行为,心里可是在暗暗地窃喜着呢!
“输的是小狗,外加替对方做三件事。”优雅地伸出纤细柔白的长指,黎羽奈加注补充后与她打上印。
“经理,别输她,跟她拼了!”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的一群人根本是把这句话当口号在喊,不断地把它当背景音乐播送。
天!看来现场清醒的大概只剩酒吧老板和他。项寻佑无奈地摇头。
阻止他们继续干杯,项寻佑和老板商量叫车一个一个把他们送回去,即使明天放假,整夜狂饮的事还是少做的好。
帮忙安置完所有人后,黎羽奈还是漾着她那甜得足以腻死人的笑容起身和项寻佑道再见。
“等一下,我一起送你回去。”不放心喝醉的她独自回家,项寻佑拉住她阻止她离去。
“放心,我没醉。”轻拨开他的手,黎羽奈笑得灿烂,表情看起来很清醒。
项寻佑怀疑地看着她。讲话条理那么清晰,走路脚步那么稳健,脸上看不出有一丝醉意,可是却冲着每一个人一直笑——她真的没醉吗?
“我可以自己回家,真的。”再对他甜甜一笑,黎羽奈保证道。
既然她可以这么清晰地保证,应该没问题吧!
还是不放心地盯着她离去的身影,只看她轻盈地踏着愉悦的脚步走出去,却在走出门口后摇晃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她便恢复稳健的步伐——这女人,她到底有没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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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寻佑送杜品渲回到家时已是深夜一点半,大概真的醉了也累了,杜品渲一路昏睡,连翻个身都没有。
“品渲,到家了。”将车停好后,项寻佑轻摇杜品渲。
挥手拨开扰她清梦的不明物,杜品渲翻个身继续睡。
看她睡得香甜也叫不醒,索性将她抱出车子向门口走去。
也许是因为受到震动,在他们站抵门口项寻佑按了电铃后,杜品渲突然醒了过来。
她意识未清地瞪着项寻佑,然后记起了要从他身上下来。
“啊!”像是终于想到什么,杜品渲紧抓住项寻佑的衣领,语带恐吓地警告他:“你要和我结婚,我绝对不能输给黎羽奈那个自大的女人!”
“好啊!”露出愉快的笑容,他对她的恐吓非常乐于遵守。
“你敢不娶我试试看!我一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我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我会打得你满地找牙,让你一辈子后悔不娶我!”没注意到他已承诺,杜品渲更加凶狠地扯紧他的领口,极尽所能地威胁他。
刚巧此时大门被打开,杜品侬满脸倦意出现在门口。
“啊!”呆愣片刻,杜品侬鸡毛子乱叫地冲向楼梯。
“爸!妈!大姐对寻佑哥逼婚——”
冲上二楼,杜品侬声音未歇,便又传来了更惊恐的鬼叫声。
“啊!爸!妈!二姐她对阿伟哥……”
他说什么杜品渲并没有听到,因为她又醉倒在项寻佑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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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品渲发誓,她再也不碰任何含有酒精的东西,就算是炒菜时加酒都不行。
第二次尝到宿醉的折磨,杜品渲顶着快要爆炸的脑袋跨出房门。今天她可没有上次好命,在床上挣扎到受不了才起床寻找解药,今早还在睡意朦胧间就让杜品侬夹着母亲大人的懿旨给从床上挖了起来,宿醉加上睡眠不足,杜品渲的脑袋里像是有几万只不知死活的小鹿在乱撞。
一关上门转身,竟像照镜子似的看到和她一样的杜品瑜也步出她的房间,一样的脸孔,一样的散乱发型,一样的棉布碎花休闲服,一样因宿醉而头痛欲裂的表情,加上一样看见对方同样装扮而布满疑惑的双眼。
可能是双胞胎的心电感应,她们常会在有人犯错不敢面对时不约而同地有一样的打扮出现,然后在双亲分不清谁是谁的情况下规避责任,通常这样的方式都能助她们逃过一劫——只要项寻佑及郁伟不道破的话。
这样的情况其实已经很久不曾出现,从她们成人以来,已很少会犯错到她们无法面对承担,而今天是她们觉得情节最严重的。
两个人面面相觑后,不发一言拖着同样沉重的步伐步下楼去。
楼下客厅的阵仗非常浩大,她们的父母坐在右手边的双人座沙发上,杜品侬坐在他们后面的板凳上;主沙发的右手边坐着郁伟的父母,旁边是坐着板凳的郁伟;主沙发的左手边是项寻佑的父母,旁边板凳上的当然是项寻佑。而面对他们的前面立了两张空的板凳,看起来应该就是犯人席。
“品渲坐那里,品瑜坐这里。”她们的父亲大人先比了比项家人面前的板凳,后又比了比郁家人面前的板凳。
交换了下眼神,杜品渲向右边走去,杜品瑜向左边走去。虽然案情看起来一样重大,但不是自己的事总是比较好面对吧!
“你们走错方向了。”异口同声的项寻佑和郁伟一起笑着纠正她们。
“品渲!品瑜!”杜建煌沉声斥责,差点又让她们给骗了。都到什么时候了,还玩花样,以为这样就能逃得过吗?
一同瞪了他们俩一眼,杜品渲和杜品瑜交错地走回自己该归属的位置上。现在是怎样?三堂会审吗?她们到底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过要这样子拷问她们?对于前一夜皆烂醉的二人,根本不知道她们做了什么,只知道今早杜品侬挖她们起床时狂毙了,这表示她们的双亲气翻了。
“女孩子家喝得醉成那样像什么话!”等两个女儿一坐定,杜建煌马上发起飙来。
“爸!你别骂了,我的头好痛。”杜品瑜抱着头展开她装可怜的功力,一脸可怜兮兮加懊悔相,颇惹人同情。
“品侬,去把醒酒汤端来给她们。”周素云无奈地命令杜品侬。要审问也要犯人清醒着吧!
一听到醒酒汤,杜品渲脸色马上惨白,上回那种浓稠夹着像蟑螂爬过的特殊气味的恶心感涌上口中,好心地用眼神提醒了妹妹那东西的恐怖,待会可别怪她这个做姐姐的没有警告过她。
但是再难喝,在现场十几只眼睛的严格监督下,她们还是得硬着头皮吞下去,然后一起恶心地吐着舌头将杯子倒过来给大家检查。这是酷刑的第一步吗?
“昨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严厉地盯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杜建煌威严十足地质问她们。
两姐妹转头互看了一眼,没有一个愿意先开口。
“品渲,你先说。”不开口他就指名,别想和他打混。
“我……我……”眼睛偷偷瞄向项寻佑寻求援助。她只记得大家喝得正high,黎羽奈那女人竟敢在那里大放厥词,一口气吞不下,她便和她打起赌来,至于赌约的内容以及后来她到底做了什么,她则一概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