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心里又何尝不想,偏偏她就是忘不掉。
“人也创造奇迹,唯有忘掉以前的种种不愉快,才有可能重新找回失上的幸福。”严音爱自己也曾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她以了过来人的经验建议她。
安宁儿没有说话,她犹豫不决的望着严音爱。
“试试看吧,你一定可以的。”严音爱对她露出一抹鼓舞的笑容。
须臾,安宁儿总算笑了开来。
明白好友已经想通,严音爱也不再多说,两个女人开始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
第十章
耗费些时日,花了笔为数可观的调查费,妮娜总算从侦探社里了解一切。
她怎么也没料到,安地寻那贱丫头并不是自己最大的难题,她真正的难题是——生下那贱丫头的女人.安宁儿。
更令她感到吃惊的是,在齐天放失踪的这些天里,居然是一直跟安宁儿那该死的女人在一起。
可恶,齐天放是她相中的男人,绝对不允许别的女人来跟她抢。
今天,妮娜特地将自己打扮得艳光四射找上门来,为的就是要给安宁儿一记下马威。
听到有人按门铃,以为是齐天放回来了,安宁儿兴匆匆的跑去应门。
“放!你回来啦!”
打从种早踉严音爱谈过后,安宁儿总算下定决心,要给自己和齐天放一个机会.重新来过,回来以后,她便一直在等待齐天放的归来,急着要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他。
不料,这会出现人她眼前的出然是个全然陌生的金发美女。
听到安宁儿不停的喊他放,妮娜脸色公地一变,阴沉得吓人。
犹记当年,自己也曾想过这样呢称他,然而齐天放却冷着一个脸告诫她,不许这么喊他。
这会听到安宁儿的话,她总算全想通了,原来齐天放之所以不许人家这么喊他,为的就是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想到齐天放居然如此在乎她、妮娜w川寸像是打团整瓮醋,炉火在她的眼睛中熊熊地燃烧。
安宁儿以着不算流利的英文向来人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妮娜说着难听的中文挑衅,“你就是抢走齐的贱女人?”眼神不善的瞪着安宁儿。
安宁儿平心静气的对她解释,“小姐,我想你认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妮娜眼睛一眯,“你确实是不认识我。”话锋一转,“因为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只会躲在背地里抢别人的男人。”
“小姐,请你讲话客气一点。”安宁儿虽然听不明白妮娜话里的含意,可也不表示她会傻傻的让人欺到自己的头上来。
“客气?”妮那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声音瞬间尖锐起来,“你抢了我的男人,还敢要我对你客气?”
听妮娜口口声声说着莫须有的事情,安宁儿不禁要怀疑,来人显然拥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是以决定不再继续同她瞎搅和,顺手想把门带上。
然而妮娜的动作比她来得快,手掌用力将门一推,“怎么?想躲?”在安宁儿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当口。她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小姐,我不认识你,也根本没有必要躲你,请你现在立刻出去。”怀疑自已是在走啥霉运,居然会被这个疯女人找上门来。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但是,你总该认识齐天放吧?”妮娜眯着眼道。
“你认识放?”安宁儿一阵惊讶。
她这话听得妮娜又是一阵刺激,“你这厚颜无耻的女人,少在我而前叫得那样亲呢。”妒火窜烧得更为炽热。
基于女人的直觉,安宁儿隐隐约约猜出了端倪。
“不管你跟他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都不关我的事,你有什么不满,大可直接去找他谈,少在我这里撒泼。”她拒绝卷入齐天放的桃色纠纷中。
“你……”妮娜讶异安宁儿外表看似柔弱,却不如自己预期中来得容易对付。
而对妮娜的撤泼,安宁儿只是挺直腰杆,无畏的直视着她。
安宁儿一副无愧于心的坦荡,令妮娜当下更是恼火,“亏你还有脸摆出理直气壮的样子,也不想想当初齐不良于行的时候,你人在哪里?现在他腿好啦,你倒是厚颜无耻的冒出来了。”
“你说什么?当初?”齐天放明明就坐在轮椅上,为什么她却说……安宁儿拧起两道细眉。
妮娜误解她的表情,“没错,他的腿已经整整残废了十年,直到最近才复原、”
复原了?!分明有力的字句,直直敲进安宁儿的耳膜。
“这十年来,无怨无悔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人也是我;就连他之所以决定接受动手术,更是我苦口婆心的劝他点头答应。”妮娜一步步逼近安宁儿,“说得明白点,齐今天可以重新再站起来,我功不可没,你凭什么坐享其成?”
此时的安宁儿压根无暇理会妮挪的不平和愤恨,她耳朵里唯一接收到的讯息是他重新站起来了。
原来,他的腿早就好了。
为什么?自己好不容易才决定要相信他、原谅他,他为什么要骗她?又一次无情的摧毁她对他的信任。安宁儿大声的在心里头问自己。
妮娜仍一个劲宣泄对安宁儿的不满,“你这个无耻的小偷,凭什么和我抢?他腿残的时候,你躲得不见人影,现在他腿好啦,你倒寡廉鲜耻的跑出来抢夺他。”
听着听着,安宁儿总算可以理解眼前的金发美女为什么这么恨她。
确实,她是有恨她的理由,要换做是自己,心情可能也平静不到哪去。只不过,她跟齐天放之间的纠葛与她何干?
“我说过了,那是你跟他之间的事情,我不想介入。”安宁儿再次重中自己的立场。
“笑话!你说得倒好听。”什么叫她跟齐天放之间的事情?“只可措,你已经介入了。”妮娜不容她撇清。
知道跟一个处在盛怒中的女人讲道理,无疑是缘木求鱼,有理说不清,安宁儿决定不再同她搅和,“很抱歉,你们的求情我真的无能为力,晚点我还有事,不留你了。”送客的意味已十分明显。
“你……”眼见安宁儿压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妮娜的愤恨更甚,硬是不肯移动半步。
安宁儿可由不得她,“相信你既然有办法找得到我,想必也对我的职业了解得十分透彻,要是你再不肯识相离开,就别怪我以私闯民宅的罪名逮捕你。”
妮娜当然知道她的身份,因此不得不开口,“安宁儿你好样的,我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的。”临去前还不有对她出言恫吓。
“慢走,不送了。”安宁儿一脸漠然的送人,并不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本她没辙的妮娜心里头气极了,猛一跺脚,甩头气冲冲的离开。
有别于其他小朋友边捏着的粘土,边和周围的同伴聊天,安胜吾只是兴致缺缺的把玩着手上的粘土,比起置身在夏令营,耳机里传来的对话更让她来得专注。
没错,妮娜的到访以及她跟母亲之间的对话,安胜吾全都一字不漏的听见了,心情为此兴奋不已。
再想到家里最近高潮迭起、热闹非凡,她却被困在这座乏味至极的夏令营,她的情绪顿时低落不少。
她可以想像,妮娜的意外加入,肯定又会在父母之间掀起另外一波高潮,让她也不由得跟着期待起来,如果可能的话,她多想亲眼目睹,而不是一个人困在这里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