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竹知道他的意思,似乎紧握着的手正传送着彼此的想法。多希望这一刻可以就 此停留!此时夏可竹在心中想着。无可否认的,自己真的爱上他了。为什么?只能说, 自己非常喜欢和他在一起的那种感觉,也可以说是喜欢他的陪伴;纵使他老是冷酷不太 爱说话,但是她总喜欢在他身旁逗他,也只知道,在他身边很有安全感。
“说些你的事来听听。”她提议着。
“你呢?”他反问着。
“我?”她指着自己。看他点了点头,她才继续讲,“很平凡啊!就像我当初应征 履历表写的一样。”她只是没说明自己的“家世”罢了,想到这,夏可竹的脸色黯淡了 。
“我说的是,你的喜好?”不知怎的,她想更了解她。
“我喜欢吃东西,但是讨厌鱼类……”
他想得出来,那次他才煮好糖醋鱼,来了一块在她碗里,她只闻到还没吃就吐得淅 沥哗啦了。他点了点头,示意要她继续说下去。
“喜欢花但是讨厌红玫瑰……”她数着手指。
这可真奇怪了,女孩子不是最喜欢红玫瑰的吗?她们不是总说红玫瑰代表热情和爱 情?怎么,她跟别人不一样?南宫霆愈来愈喜欢她的独特了。
“我和时下女孩一样,也喜欢刘德华和张学友的的歌,尤其是那首“太多太多的抱 歉”,每次听每次哭,如果你要问我?
什么,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它的歌词写得不错吧!”她说着。
“还有呢?”他对她愈来愈感兴趣了。
“还有,呃,我什么颜色都喜欢就是最讨厌红色了。”她一本正经的说。
“为什么?”和她在一起久了,他愈来愈喜欢问为什么。
“因为红色很变态。”她简略的说。
南宫霆一听,再也忍不住的笑了。什么,红色是变态?天啊,她这是什么歪理啊。
“笑什么?”她有些莫名其妙。
“因为……”他笑得不可开交。
“再笑,我就……”夏可竹有些火大了。
“怎样?”他倒要看看她要怎么对付他。
“我就……”她看着四周,不知道要怎样,“就……就用水喷你。”说完,便大力 的用脚踢着水。
顿时,水花四溅,喷得南宫霆全身都是。“别跑,你让我追到就知道后果了。”说 完,便向罪魁祸首抓去。
夏可竹一看,大事不妙,便转身逃离。
就这样,两人在海滩上追打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似的,一下子喷水,一下子又是 丢贝壳和沙子的,真是战况激烈。***
回到饭店后,因为两人全身都湿答答的,便马上各自回到房间梳洗。
一个小时后,南宫霆来到她的房门前,敲着门。
“有事吗?”看见他突然来找自己,夏可竹感到些许开心。
“不,只是叫你早点睡,明天早上我们再一起吃早餐。”
他简单的说明来意,转身便要离去。正当夏可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时,他又突然转 过头,而且空气渐渐潮湿,可能会下大雨,如果有事的话就打电话过来,或是……到隔 壁找我。”不能怪他太过神经紧张,当一个领导人,随时都必须具备高度警觉,以免遭 人偷袭。而会看气候,也是长久的观察所得来的经验。
“哦,谢谢你。”她有些失望的回应着。原以为他会有所表示,但是……终究还是 失望了。
就这样,两人僵持了一段时间,突然,南宫霆开口打破了沉默,“那……早点睡, 晚安。”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回他的房间。
他们两个的房间原本不相邻,但南宫霆怕她人生地不熟的,万一不太适应或是有事 的话,要照顾也比较容易,原本夏可竹认为没有这个必要,毕竟,也只是隔了几间房间 ,又不是隔了几层楼,但是他坚持如此,在他霸道又强迫之下,饭店也只好答应帮他俩 房间安排在一起。她心里其实还有些高兴呢!
午夜时分,夏可竹睡得正熟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惊醒了睡梦中的她。她动也不 敢动的躺在床上,用棉被盖住自己的眼睛,她知道,闪电过后一定会打雷又下雨的,此 时的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办法让自己去敲南宫霆的门,只有他能让自己感到安全。
果真没多久,一声声彻云霄的雷声“轰隆”的不停回荡着,吓得夏可竹不知如何是 好,现在的她全身不仅没有知觉和神经,连四肢都像得了软骨症似的,想动也动不了。 天啊!谁来拯救她啊?她真的快欲哭无泪了。小时候只要有闪电打雷,她都会和保姆一 起睡,长大后,当然是由她的室友兼死党白心荷来担任“护花使者”了。
同一时间,也被雷声吵醒的南宫霆,此时正想着她不知睡着了没,想着想着,便听 到隔壁房里传来阵阵的哭泣声,他的直觉反应便是──出事了。于是快速垢套起衬衫和 裤子,冲到夏可竹的房门前,用力的敲着门。
只见夏可竹从里面快速的冲了出来,把正在门外焦急敲门的南宫霆给吓了一跳,被 她这么用力一撞,除了向后退了几步外,也直觉的伸出手接个正着。
“怎为了?”只见她用力的抱着他,头埋在他胸前不时的同泣着。
“我……打雷……我忍不……住了……好可……怕……”
愈说她愈忍不住哭泣。
原来是怕打雷!他真的快被她打败了,看她抽泣的样子,不知怎么的,他的心也疼 了起来。“好了,别哭了,我们回房里。”他安慰着。
谁在正当夏可竹有些许妥协时,又是一记雷声,让她不由自主的又抱着他不放。没 办法了,总不能在这里站一夜吧?他二话不说,伸手抱起了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喂,你干什么啊?怎么连你也欺负我?”被他这么一抱虽有点吓了一跳,但老实 说,不仅感到非常有安全感,也温暖得很。
“闭上你的嘴。”南宫霆小心的把她放在床上,顺手帮她盖上棉被。
夏可竹有些惊愕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间所散发的温柔虽然短暂,却令她 沉醉不已。“你的床让给我睡,那你要睡哪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先关心你自己!从没有看过长那么大还会怕打雷的。”他话虽如此,但一点责备 的意思也没有,有的只是疼惜。
只是白痴如夏可竹却听不出来,反而把它当作是讽刺,“这可不能怪我,谁教那雷 声大得吓人……哇……”说到一半,又打了一记响雷。
他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女人──天生白痴的动物,但也是因为这样才会让自己对她 ?生不忍的,不是吗?她常把喜怒哀乐表现于外,不像一般人满怀城府、明争暗斗的, 令人反胃。“我想,你最好马上闭嘴,要不然后果自己负责。”他威胁道。
偏偏夏可竹就是吃软不吃硬天生白目的人,他愈是不准,她就愈想要,完全不知道 她现在的处境。“为什么?你说不准……就……”后来的话,便被南宫霆给堵住了。
这个聒噪的女人,看来不堵住她的嘴是不行的。南宫霆忘情的吻着她。
天啊!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只觉得全身软趴趴的,而且全身开始热了起来? 可以说,她非常喜欢这种感觉,非常……呃……甜蜜吧!夏可竹慢慢的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