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告诉我!」大掌也不安分地加重力道,拉搓玩弄她乳峰上的嫩蕾……「想你
!我好想你!」呜咽地叫道,南宫冷的举动已令她无法承受,全身虚软得没有力气,体
内更是烧着一把熊熊欲火。
「乖雨儿……」低声赞道,他拉开她的衣襟,雪白胴体立刻完整地展露在他面前。
抱着不支晕厥的雨儿,南宫冷先替她包扎好裂开的伤口,便将她裹在一条干净的床
单中,抱着她走出房间,往他的房间走去。
那间房中除了欢爱余息外,杂有浓重的血腥味。那张床几乎被染成一片血海,暂时
无法住人。
踢开房门,他直接走到床边,柔情万千地将臂弯中的人儿放下。
完全没有血色的面庞,白得似要透明一般,青色血管隐约可见。
一股怜惜与歉意油然而生,南宫冷温柔地抚摸着雨儿粉颊,顺手替她拂去垂落在颊
上的发丝……似乎每回一碰到雨儿,他便会变得残忍粗暴,在每一次的欢爱中,弄得她
伤痕累累……望着她柔美的睡颜出神,他开始试着去理清自己对她,究竟是何感觉?
「……子……南宫公子……」慌乱的轻唤引来他的关心。
原本沉静的小脸浮上惊惶的神色,两道黛眉紧紧锁住,解不开;额际也浮出大大小
小的汗珠,小手在半空中,胡乱的不知要抓些什么……「雨儿?雨儿?」连忙握住她急
需扶持的小手,南宫冷担忧地唤着被梦魇缠住的人儿。
「小心!快逃!」她突然厉声喊叫,身子猛然坐起,如石像般僵直,忽地!又软软
的倒下,脸色更加苍白难看。
「雨儿?醒来!」连忙抓住她的肩一阵摇晃,试图叫醒她。
不知为何,他突然心生恐惧,深怕雨儿会就这么离他而去。
轻咳声,雨儿迷惘地眨着眼,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在望见他后,欣然一笑道:「
谢天谢地,你真的没事……」
先是一怔,他伸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内心的感动无法言喻,只想好好疼爱怀中有
如幻影般碎弱的女子……窗外,一双媚眼含怨的眯着,凝视沉浸在独立世界中的两人。
终于,她忍无可忍的转身跑开,在穿过一进进院子后,来到她的目的地。
粗鲁地推开一扇房门,她对着里头正在玩蜘蛛的少女吼道:「我一定要除掉唐雨儿
!」
「哎!悄声,我房里有病人。」青葱玉指轻轻在唇上一点,平莹形式上示意水滟。
不出所料,水滟压根儿不把她的示意放心上,一双媚眼似要着火般,狠狠瞅着平莹
道:「你非帮我不可!我绝不让那贱婢抢走冷哥哥!」
「我当然帮你,可你得悄声呀!」首先安抚浑身火焰的水滟,她看来仍是漫不经心
的。
「莹妹妹!不许你为虎做伥!」床榻上坐起一个男子,脸色也颇为不善。
「太言重了,我只是帮帮未来的表嫂嘛!」凉凉的回话,她伸手让蜘蛛攀爬,很是
兴致勃勃。
「平林!你懂了吗?少在这妨碍本姑娘!」既然有了盟友,水滟自是更加盛气凌人
。
偏偏平林也是硬脾气,便不顾身子还未康复,就要下床离去。
瞥去一眼,平莹悠悠哉哉丢出一句。「你放得下心随咱们讨论如何“处置”雨儿?
」
成功阻挡住平林不顾一切的行为,他忿忿「哼!」了声,又躺回床上。
「你不怕他去告密?」质疑地瞪着平莹,水滟头一次感到她十分不可尽信。
削肩一耸,平莹笑容可掬道:「他至少还有一个来月好躺,碍不了事的。」
迟疑了会儿,水滟才点头道:「好吧!」
「喝口茶,说说怎么犯这么大脾气?」递了杯茶给水滟,平莹一副有话好商量的模
样。
「你会不知?冷哥哥为了那贱女人,四处买来奇珍药材,那贴心样可是未曾对过我
!」忿恨地一拍桌子,委屈的泪水滚落脸颊。「莹莹!我不甘心!她只是个下贱的卖唱
女,凭什么资格得到冷哥哥的疼爱!」
「凭着她比你温婉可人,不令人讨厌!你除了骄傲任性外,没一样比得上唐姑娘。
」
平林蓦然插人话,颇为不善。「住口!你这半死人!废物!怎么?躲在莹莹房中疗
伤很英雄吗?!」插起腰反讽回去,水滟向来与平林不对盘,他是少数不为她心动的男
子。
「你!」平林猛力撑起身子,却又虚弱的倒回床上。
水滟立即扬起一阵讽笑,拍着手赞道:「真英雄!真豪气呀!」
「我先到厨房去瞧瞧有什么点心,你们慢慢聊,不陪啦!」抢在平林开口前出声,
平莹站起身整整衣摆,聪明的要远离风暴以明哲保身。
「不许走!你先告诉我该如何拔去唐雨儿这眼中钉、肉中刺!」一把拉住平莹,水
滟先将平林抛在脑后。
「滟姐姐,这事儿急不得的。」回过头安抚地拍着水滟的背。
「急不得?怎么急不得!我还得忍吗?冷哥哥就快被那贱婢抢走了!」水滟气得大
叫,面色铁青扭曲。
「现在整个“冷风堡”里,只有你会对雨儿不利。若雨儿真出了什么事儿,岂不头
一个就怀疑你?咱们可不能冒此风险,可得从长计议才成。」平莹不疾不徐地将利害关
系解释给水滟听,就不知是否劝得住。
「怀疑又怎么?我是未来的堡主夫人,有谁能动我分毫?」嗤哼声,水滟压根儿不
将平莹的话放心上,高傲地仰起头。
「我表哥可以,他现下断断不会许人伤害雨儿,你连他也不怕?」淡淡的提点一句
,平莹对水滟的娇蛮愚昧已渐感不耐。
一想不错,水滟蹙起眉收敛起娇气,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才漂亮?」
一扬唇,平莹眸中闪着算计,低声道:「让表哥自己赶走雨儿。」
「告诉我怎么做!」水滟双眸一亮,兴冲冲地问。
浅浅一笑,平莹凑在她耳边将计谋一五一十的说。
就见水滟笑得越来越愉快,未了她仰天大笑道:「唐雨儿,你没几天好日子可过了
!」
「祝你马到成功,滟姐姐。」适时出声煽了点小风、点了些小火,水滟的气势更加
高昂。
眸子溜呀溜,在对上平林气忿的面孔时,平莹笑嘻嘻扮个鬼脸毫不在意。
她就是惟恐天下不乱、就是爱看戏,不成吗?人生在世若不尽情放纵自己,岂不白
白可惜了生命?人生无法重来,她当然能玩就玩!
第八章
「唉——」叹口长气,雨儿伸手将窗子关上。
胸口上的伤已然收口,结了一层厚痂,痒得令人难受,一整日坐立不安。
整整拖了两个来月,伤口才终于结痂,而这一切都得归咎于南宫冷。他总是让好不
容易收口的伤处再次裂开,这么几次下来,大夫终于动怒,说什么也不许他再见她一面
,除非她的伤好。
面对自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老大夫,南宫冷只有服输的分了。
一忆起南宫冷当时极端不甘情愿的神情,雨儿不禁莞尔。
「唉——一个月啦!你还是不能来看我吗?」低叹着,她好想念他啊!
站起身,她随意披了件外衣,便走到庭园中散心。塞北的冬天来得早,庭中早已萧
瑟一片,就不知牧场上是否也是如此光景?
一想起牧场,便不自觉想起她千辛万苦驯服的马儿——寒星。
好一段时日不见了,就不知它是否还认得主人。
这一想,她不由得兴起骑马的念头,再说老闷在房里,心情也难以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