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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页

 

  新婚那夜所受的屈辱,至今仍叫她记忆犹深。

  闻言,娄宇衡微僵了一下,兽似的眸准确望进她失去焦点的眸中。

  "告诉我,你的身子天生就如此敏感吗?"不待她答,邪诡地笑问:"或是沈三采调教得好?"

  突然受到刺激,她失声尖叫,努力扭动身子要避开。

  但他执拗的指头,仍固执地停落在她胸前,说什么也不愿离去。

  "啊……"发出细碎的娇吟,她无力地躺在他身下,再提不上力量挣扎。

  迷醉星眸似有含泪,茫然注视着男人带笑的俊颜。

  "回答我,谁造就了这样的身子?"似哄似骗地柔语,夹带了藏不住的冷酷。

  深喘了下,她困难地道:"是……是……天生……啊!"

  娄宇冲突地咬住她的凸起,以种邪恶的节奏吮着,接着以舌品尝她的细腻丝滑……

  "喜欢吗?"他不怀好意地问。

  胡乱摇着头,她语带泣音:"放开我……别……别再来了……"

  体内不可抑止的战栗传到他指上,她自然地缩起身子,却被更无情地压制住,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强硬撑开。

  最私密的地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娄宇衡面前,申漓涌起前所未有的羞耻。

  女孩家最私密的地方头一次暴露在男子眼前,尽管有过一次婚姻,她仍是纯白无瑕的。沈三采只爱男色,根本不会动过她一根指头。

  无力挣扎,她只能默然垂泪,下唇已被咬出血痕,映着一片惨青色彩,无比诡异。

  他浓浊的目光十分认真地注视她,完美的唇似笑非笑地弯起。

  深吸口气,娄宇衡空出的手搂住她纤袅腰枝,不让她再次躺回去,并以舌勾缠乳峰顶端--

  莫名的炙热伴随羞耻,如野火燎原席卷申漓体内每一部分。

  忍不住,她哭着哀求娄宇衡:"饶了我……别……别再折……磨我……"

  "你要我怎么做?"仍一副神清气定的模样,他坏心眼地问。

  怨急地望着他,她咬紧下唇不肯出声。

  喘着大气,申漓除了泪眼望他外,说不出一句话。

  盯着她晕红的娇躯半晌,娄宇衡伸手解开裤头……

  当他男性的坚挺凶猛顶进她湿窄体内,她惨叫出声,双眸神采如碎裂的玻璃,一点点化在泪中,滚着……

  速度,力道渐次加强的抽动在申漓体内引起前所未有的风暴,原先的痛楚转变成快感,她急促娇吟,不自觉配合他动作,似水娇柔的身子紧密贴合着他。

  最后,他炙烫的种子射入她身体深处,而她也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

  申漓悠悠转醒之后,发觉自己正窝在一堵厚实怀中,赤裸肌肤贴熨着她相同裸露的肌肤,滚烫得叫人脸红心跳不已。

  迟疑着该不该抬头,娄宇衡低醇慵懒的声音已自头顶传来。"醒了?怎么不看我?"

  轻一叹气,她仰首瞧见一双狂野中带有高贵傲气的黑眸,及不错的面容。

  "他说过你是个热情的女人吗?"轻柔地将申漓颊际散发撩开,低柔语音中似有一场风雨欲来。

  不解地蹙眉,问道:"谁?沈三采?"

  "沈三采?不,我指的是'你的'小铁哥。"刻意加重"你的"两字,黑眸隐隐闪烁异光。

  "小铁哥……"她失神地重复恋人姓名,纤弱身子不自觉往娄宇衡怀中缩了缩。

  他也顺势搂紧她,目光似有喜色。

  轻叹口气,申漓摇摇头,掉了魂似低语:"他没那个机会说……"

  纯纯的年少之恋,两小无猜的二人连对方的手也没碰过,只要说上几句话,一天便快活似神仙。

  那段岁月像上辈子发生的事,如今想来一点真实感也没有。

  当年纯真少女,今日已为人妇,身子也不再洁白不染尘俗,而是烙上男人的印记……

  "什么意思?"

  "总之,他没机会。"不欲回答,她挣扎着要站起。

  此次娄宇衡合作地松了手,黑眸冷鹜地凝望她正着衣的身影,双唇形成冷硬直线。

  "别忘了,明早端洗脸水来。"冷声下令,他满意地瞧见申漓身躯僵了下。

  回身向他一福,她面无表情道:"阿漓知道。"

  "若'又'睡晚了,以后你就当本王爷的'爱奴'。"低柔语调是绝对威胁。

  咋了下舌,她含怨瞟眼他,不甚情愿道:"阿漓不会忘的。"

  "下去吧!""挥手,他眼中已没了她身影。

  并没立即离去,她弯身拾起他散落的衣物,递上前。

  询问地瞄她眼,没伸手接过衣物。

  "我不会替人穿衣服。"身子微倾,将东西更递近他。

  "为什么?"他神色复杂地问。

  略蹙眉,她误解他的语意。"因为我好歹是个官家小姐,没服侍人的经验。"

  "不,我是问……"话到唇边,突然不知该如何说。沉默了会儿,娄宇衡挥手道:"衣服放着,你下去吧!"

  "你在逞英雄吗?虽说是仲夏时分,不穿衣裳也是会着凉的。"不以为然地斥责着,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怀疑--她干嘛这么在意他?

  "与你何干?怎么?才不过一次的关系,你就自以为成了真正的'庆王妃'?"不自觉他吐出伤人话语。

  申漓倏地刷白脸,气怨地望着他。颤抖双唇中,没吐出只字片语。

  "别忘了,'奴婢'也是必须替主子暖床的。"冷硬望着她,更重的伤人字句不受控制地涌出。

  纤躯晃了晃,她往后退了一大步,愤怒地猛盯住他。

  蓦地,她将手中衣物迎头砸向娄宇衡,另一只手捞起桌上紫石砚台,想也没想地砸了过去。

  娄宇衡这辈子没如此狼狈过,衣物没头没脑地迎面罩来,忙要问躲之际,没留心砚台也飞了过来,莫名其妙给打得正着,额际滑下一痕血丝。

  而申漓压根儿无暇目睹自己造成的成果,早就头也不回地冲出书斋。

  衣物缓缓降下地面,他完全未察觉额上伤口,若有所思的眸深睇她离去方向,半天不动一下。

  胡乱在府中跑了一会儿,申漓在一座人造湖畔停下脚步。

  她失神望着湖面,努力想理清自己思绪。

  为何会被那样的话伤害?她知道自己过去从未因此而发过怒。

  面对兄长也好,沈三采也罢,无论人们用多恶毒的话羞辱、贬低她,都无法在她平静、冰冷的心上引起任何波澜。

  但娄宇衡做到了,她变得一点也不像自己,甚至开始想念起他来……

  "我到底中了什么邪?"低声自问,心底没有答案。

  越想越闷,她用力将脚边无辜的石块踢进湖中。

  连踢了十余块,才停下大口喘气。

  那知先前动作太大,簪在头上的玉簪竟滑落发髻,"咚!"地声掉进湖中。

  "唉呀!"充满埋怨地轻叫着,她忙弯身要捡簪子。

  将要捞到之时,腰上忽觉一紧,她整个人被往后拉,跌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簪子没入水中,不见踪影--

  才想开口骂来人多管闲事呢,熟悉的娇斥已盈满耳中。"你干啥想不开呀!"

  "要死也不能死在咱府里呀。"微带讽刺的句子来自娄星河的口。

  "呸!胡说什么,她要死了咱'又'要多个后娘,多烦人!!"敲了妹妹一个爆粟子,娄星海很是气急败坏。

  揉揉可怜的额头,星河委曲道:"我是在激她嘛!向管家不是说,人一受了激就会不想死吗?"

  闻言,星海颇为赞同地点了下头:"那你再多激一下她好了。"

  不待星河开口,申漓接道:"谁想寻短见了?"她听着姐妹俩毫无章法的对话,完全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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