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吗?”他别有所指地说,“我以为……你很想再来一次……瞧瞧你那双渴求的眸子。”
凌青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他喜欢看见她失措、慌乱、害羞,但又气呼呼的表情。
但她急忙将脸扳回,并以双手掩住,拼命摇头。“那是意外!意外!不会再发生了!”
这个宇宙超级大美女干嘛这样避他唯恐不及?和他接个吻有这么恐怖吗?
凌青觉得愈来愈有趣了,所有的女人见到他都迫不及待地想接近,只有她,竟然会拒绝,还说是意外,以后不会再发生?!
怎么可能?才不呢!这么好玩又富有挑战性的事,他才不想就此打住。
愈困难愈有挑战性,隐藏在凌青内心的征服欲望正节节升高,眼前的姜逸寒就像只煮熟的虾于,他才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一切都等着瞧!
趁姜逸寒坐上了车,凌青拨了通电话给经纪人。
“喂,是我,再给我一星期的时间,我会回去工作,并且如期将手上的专辑完成,也会交出新作品;但是有件事你得帮我完成,是这样的……”
???
“啊!”
姜逸寒经过一整晚翻来覆去后,好不容易才睡着;没想到却被自己的梦吓醒。
她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脸颊,确定自己已经醒来了。
哇!全身的热汗,连棉被都湿答答的。
搞什么鬼,怎么会做这种梦呢?
刚刚在梦中,有双男人的手不断抚摸她的大腿,轻轻柔柔的,一下子揉捏,一下子挑逗。
后来这双手还慢慢爬上了她的腹部,在她的肌肤上画圈圈。
她感觉到全身燥热、蠢蠢欲动。
这双手还侵袭了她的胸部,将她丰满圆润的双峰捧在手掌心,挑逗着她的乳头……姜逸寒很想看清楚这双手的主人,但因为感觉太舒服,她无法睁开眼睛,只能任凭这双手在她的身躯上游走。
她依稀记得自己好像还发出呻吟、喘息……
后来姜逸寒感觉到眼前有个黑压压的影子,好像有个人正在说话,但她听不清楚。她努力地想睁开眼睛,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受这个男人的摆布,但眼皮太沉重,只是徒劳无功。
忽然,她可以听清楚对方说话的声音了。
一个很熟悉的声音说道:“我以为……你很想再来一次……瞧瞧你那双渴求的眸子。”
噢,老天!是他!
她马上惊醒。
魂魄仿佛从遥远的地方被召回,有好一阵子姜逸寒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还存在。
那是梦吧?
她摸摸自己的身体,发现衣着整齐,根本不像梦里的全身赤裸。
还好,是梦,她告诉自己,并且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男人会作春梦;没想到女人竟然也会。哎呀,想起来就觉得好丢脸!姜逸寒生气地抓了抓头皮,打了自己几个耳光,好让意识清醒。
是吃错药了?还是中了逸林的蛊毒?他老是说她缺乏男人的慰藉,缺乏贺尔蒙的滋润。
好烦!好烦!
一觉惊醒后,就很难再入睡。姜逸寒爬起来坐在镜子前,透过微薄的日光,她发现自己的黑眼圈很吓人,脸色也苍白得很。不过,管他的,反正也没有多少男人会盯着她瞧,凌青更是见不到她了。
天一亮,她就要离开这里,结束这段痛苦的煎熬。虽然工作没了,但她并不打算留在这里,她得趁这段假期,重新出发再找工作。
忽然,她听见楼下车门打开的声音。
披了件外套,姜逸寒躲在窗帘后面偷看,凌青正准备驾车离开,母亲和逸林则在一旁送行。
还好和凌青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但为什么整晚睡不着,心神不宁、胸口闷热?尤其是此刻,有种不舍、遗憾的感觉?看见他离开,姜逸寒突然冒出一大堆的疑问——
为什么他这么早就要走呢?
他要去哪里呢?
以后会不会再见到他呢?
当然,她已经无法从他口中得到解答。
姜逸寒盯着凌青的身影,内心竟然有股小小的渴望,希望他能抬起头看她一眼;但是直到整辆车消失在尽头,都没有看见他有一丝丝的留恋。
真是个冷血又残酷的家伙!
原本还以为他是个多情种子姜逸寒还以为他在离开前应该会有所表示,譬如留下他的电话和地址,或是的好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地点,但没想到前几天的温柔都只是一种敷衍。
好吧,这样也好,既不唆也不拖泥带水。
对,没错,这样确实比较好,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关联,像凌青这样的男人是危险分子,碰不得的。
她赌气地将窗帘掩上,躺回床,不甘心地抓起字典,但又扔了回去。
干嘛太相信?!什么“情”字,分明就是无情的“情”,都怪她太会联想,还想成是爱情的“情”。
姜逸寒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又把字典掳回怀中,再一次替自己卜卦,然而这一次,她点到“百合”两个字。
第五章
姜逸寒一踏出机场,有个西装笔挺的人马上就靠过来。“姜小姐?”“我是。”还没有搞清楚他的来意,对方已经先提起她的行李箱。“喂,那是我的——”另一个男人则是替她打开车门,文质彬彬地说:“姜小姐,你好,请上车。”搞什么鬼东西!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身份地位,竟然还有人专程接送她?!怪怪,姜逸寒吃惊地睁大了眼。
那是辆加长型的礼车,她这辈子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连摸都没有摸过,更别说坐了。
但惊讶并没有夺走她的理智,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她马上警觉地张开防护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快把我的行李还给我。”
姜逸寒追着她的行李跑,气急败坏地指着司机的鼻子大骂。
“再不还给我,我马上就去报告!真是莫名其妙,别以为开了辆加长型的车子就可以吓唬人,跟你们非亲非故的……”
她冲到后车厢,想夺回自己的行李,虽然里面没有贵重的束西,但也是她的家当,重新再买可也要花不少钱,现在都失了业,得节俭一点。
“姜小姐,请别这样——”
“哪样?”她回瞪司机一眼。
“别为难我们,我们只是听从主人的命令做事。”
“主人?”姜逸寒将行李抱了回来才敢放声说:“管他是什么人,主人也不能这样霸道,命人强行把我拉进车呀!这世界还有没有公理?社会风气败坏都是你们害的,不分青红皂白地乱拉人——”
车门忽然打开,将姜逸寒的话打断。
凌青仅着一件柔软的丝质白色衬衫,露出部分胸肌,剪裁合身的皮裤让他的腿更加修长,若非他的头发凌乱、毫不修饰,她还真以为他是要出门参加模特儿的时装秀。
天气寒冷,刚从充满暖气的车子里出来,凌青微微地颤抖了下,但仍无损他那冬阳般的笑容。
众目睽睽之下,他一把将她的腰揽住。“嘿,那些罪名我可承担不起,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是你?”姜逸寒惊讶得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她猜想得到他是富家子弟,身价不凡,配上这辆加长型礼车,更证实了这一点。但他老是把她吓得半死,然后才突然冒出来,姜逸寒实在很讨厌这种作风。
她试图推开他的拥抱。
“放开我!我还有事要赶着回去,没办法配合你演出‘仙履奇缘’童话故事,请你另找对象。”
他再次将她的腰搂紧,贴着他的身体,凌青感觉到她正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