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很多邵先生与众不同的见解后,再请问你对未来的期许是?”
“我希望在各方面都有斩获,受到大家的肯定。”
邵桓禹认真地配合着媒体记者的访问,将想表达的讯息传递出去,然而八卦媒体最爱的还是探究他私人的生活与出生背景。
刊登访问内容那日,他们均未报导邵恒禹在公事领域的事务与对事业的企图心,反针对他与项乔昀的关系写了大篇幅的虚掰揣测,甚至还请来星座专家、命理师为两人的速配指数、面相与生辰八字等做出详细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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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我自己……”
话还未说完,项乔昀不敢面对邵桓禹而想旋过头,但却被他制止。
他用手擒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他。
“你在躲我。”他眉头越蹙越紧,“从面对解子的问题后,你就在躲我。”
她两眼垂下望着地面,闭唇不语。
“为什么?”
她没回答,只扭着手指。
瞥见项乔昀堆满笑容的脸上带着苦涩之色,他瞬间懂了,那是不安。
此刻的她正与那些他曾拥有过的女子一样,流露出充满苦味的笑容,不过她眼里却少了拴住他的欲念,反倒充满退缩的决定。
他以惯用的熟稔手法安慰她,顺势将她拥入怀中,唇瓣迅即覆在她的额际,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吻,并柔声道:“相信我。”
看着他眼里的柔情,项乔昀无力抗拒地依在他宽阔的胸膛,放心笑了。
不同于以往,邵桓禹竟也从她身上得到心安的感觉,毋需再费心揣测她和关曳的关系。
他托起她的脸,与她四目交接。
项乔昀看着他写满诚意的眸子,感受到安全感,忍不住紧紧拥着他。
“可以告诉我解子说的是什么吗?”邵桓禹附在她耳边轻声问。
“哎呀!”她娇羞一叫,脱离他的怀抱。噘着嘴无措地轻跺脚,“拜托,别再问啦!”
解楚珸到底是说什么,让她这般难以开口?
“你一天不说我一天心神不宁,很难保证在回家路上不会发生事故或是意外。”他得多诅咒自己一点博取同情。
她捂住他的嘴制止低喊:“不要说了。”
“那告诉我吧!”
“嗯。”她只好附在他耳旁老老实实招供。
邵桓禹抑不住笑意,朗声大笑,“哈——哈——”
“别笑。”项乔昀抬手捂住他的口。
夹紧环抱住她的双臂,他好奇一问:“你怎么回答她?”
“嗯?”她眉头一拧,倒觉得邵桓禹的问题才难回答。
“怎么说我啊?”他挑着眉,笑得诡谲。
项乔昀慌得大叫:“我怎么知道。”不自在地摸摸发烫的脸,她猜测自己的脸肯定又涨红了。
见她露出羞赧模样,他更想捉弄她,再度揽住她的腰身暧昧地以低声问着:“试试看不就知道。”
“你!”项乔昀又是一羞,双颊变得更加红润。
他低下头,给她一个教她反应不及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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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顿好好的午餐却因戴维任巧妙地换了座位后起变化。
他竟将项乔昀安排坐在自己与邵桓禹之间。
一进门,邵桓禹便板着一张严肃的脸,面对他人的问题均以淡漠的语气回应,尽管儒雅的白色衬衫反折领传递着他典雅的品味,也提升他英伦风格的华丽感,但却没有让他增添亲和力。
“邵先生,不知你决定是……”问话的是戴维任的得意助手小刘,只因他上司的眼里只容得下项乔昀,没空理会其他人。
“再说。”他冷言回道,又饮下半杯白酒。
项乔昀穿着削肩白色上衣、黑色低腰宽版裤、黑色尖头靴,身形于帅气中显得纤细修长,亦不减她高雅性感的女性魅力。
这也难怪戴维任舍不得把盯着她的目光收回。
他并没发现他们俩刻意搭配的白黑风格,除展现优雅魅力,并给人一种热情的感觉外,也暗示着两人的情侣关系。
“戴先生还有更好的点子吗?”邵桓禹唤着,请戴维任把那对快望凸的眼收回去。
“有。”他的目光虽停驻在项乔昀身上,但并没忘记公务,“小刘,麻烦你把资料给邵先生看看。”
戴维任谦虚有礼,丝毫没有年少得志的傲气,温和得体的应对令谁都会对他留下极佳印象,除了邵桓禹外。
“是。”
“我还以为戴先生没空。”他暗喻地一笑。
“怎么会呢!”戴维任立即漾起笑容看向他。
“不会就好。”
项乔昀安抚地拍拍他的大腿,淡笑着轻蹙一下眉头。
“邵先生,请你看看这份……”小刘说着递上一份资料。
“我这是采用灯光颜色变化与人类视觉暂留做成的效果。”戴维任对美学很有研究,不时流露出天生具备的艺术气息。
听他说得精采,项乔昀也好奇地凑近看着。
一发现她也感兴趣,戴维任说得更起劲,仿佛成了她个人专职的解说员,滔滔不绝阐述着自己对艺术的理念。
看见项乔昀听得乐在其中,邵桓禹的心底因酸味发了酵,酿成一股压抑不住的闷气即将爆发。
他两拳紧握置于膝上,深深吸一口气,调整反常的心跳频率,迫使自己强忍住欲发的脾气。
忽然问,戴维任贴心地为项乔昀夹了只大明虾,正在帮她剥壳。
邵桓禹再也忍不下去,脸色骤变站起身,“我还有事,先告退。”
被打断话的戴维任停下动作,而助手小刘则瞠日结舌地望着他,发出不解声:“咦?”
“乔,我们该走了。”邵桓禹将手伸到她面前。
“好。”项乔昀覆上他的大掌,率真地笑了,因为她终于可以松口气。
邵桓禹似在宣告般亲腻挽起她的手,帮她穿上外套,还不经意地为她拨整额前的发丝。
项乔昀娇笑了,没反对而任由他亲密地抚触。
瞬间,戴维任僵直身体,好不容易才站起身。
“请慢走。”
临走前,邵桓禹转过头叮嘱道:“有更新的案子就送到我的办公室。”
他绝不能让戴维任再见到项乔昀,绝对不能!
“是。”他嗫嚅应允,目送两人离去,也顺道送走大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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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生气?”
邵桓禹蹙一下眉,心想自己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没、没有。”他硬是说出违背良心的话。
“是吗?”项乔昀斜歪着头、挑高细眉,漾着灿烂笑容问。
“是、是今天早上的杂志……”邵桓禹编了个还不赖的理由,故作愤然地表演着,“他们根本是把我当傻子耍,还费心追查我的身分背景;天呀!都死了个戴安娜还不够吗?”
“桓禹,别生气。”她的小手钻入他的大掌中,要他握住自己。
“他们对你产生兴趣,自然就会打探你的背景,他们的工作就是报导一些他们自认为别人也会感兴趣的事。”
“我不喜欢。”他拉住她的小手,放在手中把玩着。
“别这样,或许他们只是纯粹好奇与欣赏你,不要想太多。”她温柔且坚定的眼神、纯真的微笑,让她整个人显得闪闪发亮。
“你也对那个戴的好奇吗?”他的语气里夹杂着审问的酸味,不小心又翻倒一缸醋。
“呵——戴维任;我躲他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对他好奇呢?”她轻笑。
熟识她的朋友均知晓她怕极戴维任的缠功。
“刚才他对你很……”他蹙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