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蒋力武现在正和客人谈事情。”
这女人自称那家伙“蒋力武”?而不是蒋先生?笃克挂上了和力武颇为相似的恶魔微笑,“你不知道你是谁?你……你住在这里?你成年了吗?”听这声音有些稚嫩,若是小女孩就说得过去她为何会在力武家,也许是谁家的小侄女。
邵葳消化了一下对方的话,再想起前几天她和蒋力武发生的事情,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年龄,但她确信自己是个女人了!
“我成年了。”她顿了一下,“我住在这儿很奇怪吗?”
“嗯……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原因,那就太好了。”连他这个表弟有时来香港都住不进去,这个成年女人竟住在里面!这绝对可以成为回台湾之后家族间的大消息,或者,威胁力武的一项利器。
因为一般人带女人回家可能是家常便饭,但是若换成蒋力武,那可就是大新闻了,他可是将女人当成运动器材看待出了名耶!运动器材一向适合放在健身房,若放在家里就太占空间了,这是力武的哲学。
“我……”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何她会住进这儿。
但在她还思索该如何说明之时,一个森寒的声音突然介入电话,传入邵葳耳膜,“谁叫你接电话的!”
“我……”
“挂上!”
邵葳快速挂上电话之后才愤恨起来,这……这个男人这么凶!
死命盯着挂在墙上的电话久久说不出话来,然后,她越想越气拿起电话,“你凶个“屁”!”然后急急挂上电话,一溜烟跑离那个电话远远的,深怕蒋力武那只魔爪会从话筒将她逮住。
电话里两个男人都呆了半秒,然后听见齐笃克响彻云霄的笑声,无法止住。
力武气得将电话一甩,狠狠挂上,咬着牙迸出一串咒骂,他非得将这女人丢出去不可!
“怎么回事?”一旁的炽旭看见力武难得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该不会是萧百家来的电话。
他冲着炽旭咬咬牙根,指着他一个字一个字说;“我警告你,三天!宴会后三天,将那个女人弄出我家!”说完便杀出书房,找那个该死女人去了。
宴会?!那还久咧,他得先送小葳去心理医生那儿诊疗,炽旭才想抬头告诉力武这个安排,但是,咦?人呢?
邵葳躲在大门口绿树丛间等着炽旭出来,她真的做了!做了!哈,真是又高兴又刺激,姑且不管那个恶魔会如何拆解她,反正现在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她一定要告诉炽旭。
结果,一个小时后她依然让他从花丛中拎了回去。
“放……放开我。”语气是薄弱了点,毕竟她是有错在先。但是,他未免也太用力了吧!而且他不知道“牵”着女士时脚步应该慢一点吗?
暴怒的男人长腿跨大步像老鹰抓小鸡般将女人丢进房里。
“别……别这么生气嘛!有话……有话好好说。”在自己房内被肢解,天哪,连冠明都救不到她。
“砰!”房门残酷的声音宣布他的暴怒,她真的没救了。
眼看着男人一步步逼近,她还做最后挣扎,该说什么好啊!他那个脸让人说不出话来,突然,“啊──”她整个人后仰跌入大床上。
她来不及爬起或移动,他便弯着腰快速占领她上方的空气,由上往下盯着她,黑影压在她上方,像在考虑要从哪一部位开始进食他的猎物。
吓坏她了,她胆怯的半眯起眼,突然,竟听见他咕噜噜从喉头冒出的笑声。
这男人在笑?!此时?!
她赶紧睁开眼,却见半秒间黑影压缩贴至脸上,而一股热呼呼的温度跟着压近,他强壮的手撑在她左耳,而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右耳说话。
“我该拿你怎么办?”
低沉的声音却温柔?那是温柔的声音吗?不是她在幻想,不是假的?
然而,力武开始的举止证明她没听错,他轻吻上她火热而敏感的耳朵,而另一双手掌慢慢抚摸她精致的脸颊、下巴……
“呃……”她无力到举不起来的手想拍他。
“你没有别的名词可以叫我吗?”
他仍呼着热气在她耳际吐着,粗嘎的低沉声音让她无力到不知如何回答,这个男人有恶魔的力量,她确信。
“你是个魔女。”他的手掌下滑,流连在她火辣尖挺的双峰之中,隔着衣衫他都感受得到她的魔力。
魔鬼说她是魔女?!她轻喘着笑出声来。
盯着她迷蒙而魔魅的眼,他的大拇指移上她出声的唇,来回揉弄,“笑什么?”
她睇了这个不容人轻辱他的男人一眼,“恶魔说我是魔女。”
他又笑出声,滑进她的颈窝,“想个名字叫我。”他不想再听见她叫他“喂”或者“呃”,他真的想听她怎么叫他。
“恶……”她尽量忍住不笑。
他掐住她不及盈握的腰,威胁着,“说。”
“别!”她最怕人家哈她的腰,小手说什么也要阻止他的大掌。
“那就叫我……”尾音再度沉入她细嫩的颈,他一丝丝加重吸吮的力量。
“蒋力武。”这可是心不甘情不愿。
他果真用力掐住她的腰,任她在他身下扭动喊救命都不放。
“啊啊啊!”她边笑边叫,眼泪都快滚出来。
玲珑的身躯贴着他伟岸的体格,亲密融合。
突然,他整个人瘫在她身上,无力的在她耳际喘着说:“别,动。”
她听着他的心跳,胸部还上上下下浮动喘着气,一时还停不住笑。怎么了?他话说得好艰难。
“再动,我就忍不到你说出来。”
突然,她全身都感受到了他的硬直,脸一下烧痛到不知如何是好,这……这……
“力……”她声音如蚊鸣,“力。”
他满足的闭起眼,然后覆上了唤出他名字的红唇。没有一个女人唤他可以让他有这样的感觉,他全身刺痛灼热,微汗冒出前额。
衣物简直碍眼,他毫不迟疑的拆解,看着她的裸体也覆着一层薄汗,他细细密密抹去,快速的汗湿他的掌,他无法不爱她的初生自然、她的颤抖。
但却极其默契的不愿开冷气,享受着原始而专注的热度焚烧。
她是个可以让他耗尽氧气的女人。
耗氧的女人天真的想为他散热,笨拙专心的解着他的钮扣、腰带,随着脸红心跳。
造成他更是温度上升,汗珠滚下他黑黝结实有力的胸膛,滴在她身上让她分了神看他的胸膛。
她看了简直要痴迷,这男人!这男人怎可迷惑她成这种程度。
她爱他!爱他的一切!闭起眼,她亲吻汗水滑落的地方,那是他的气味。
“Shit!”再也耐不住了,他褪了多余的衣物,密密实实贴合这让他疯狂的柔软娇躯,紧紧陷入她里面。
☆ ☆ ☆
之后,除了每一夜的疯狂之外,他开始带她走入宅子以外的世界。
出海、美食,让她目不暇给。
甚至让她参与他在旧街的计画,她若足够了解他便会知道,他一向不让女人接近他的工作,因为女人笨!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女人可以踏入他的精神领域,甚至,她的意见有时让他不得不承认,女人的思考要比男人更细心、更接近人性,而她对于旧街建造儿童乐园计画的支持让他更加觉得满足。
“哇──这么多玩具!你几时弄这些的?我看你每天都在玩或者耗在宅子里……”她脸一红说不下去,面对一箱箱未拆封的玩具惊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