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开啦!”就是他那只手作怪,还怪她没好好说话,他那双手就在她肩膀上,教她怎么思考怎么说话,她没腿软算了不起了!
他无辜的看看自己跨在她细肩上的大掌,“这样就让你害羞成这样?”
“这……我……才不是害羞!这,我是,我是……”口吃更严重,重要的不是嘴巴不听使唤,而是脑袋,他这么靠近,她的脑袋根本成了豆腐。
今天的心情实在不好,但他没想到几分钟之内所有的事可以烟消云散。
一碰上她,他便忍不住不逗她。
他低下腰,大大的脸在她的小脸面前,“那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不就更吓坏你了?”
她发现镜片上已经起了一层薄雾,镜片下的双眸瞪得大大的,“你……你要做什么?”他的气息这样近,眼神这样迷蒙……老天,究竟是她眼镜有雾还是他眼里的东西迷乱,救……救命呀!
他再靠近就……
“我?”她觉得他低沉的声音是直接从她唇上飞进脑袋的。
她缩着脖子说不出话来。
“我想这样。”他说。
然后没说话,她也没机会口吃,他温暖的唇已经覆上她因惊讶而微张的小唇。
嗯……滋味不坏?但欠缺指导,他稍微放松了覆在她唇上的力量,双手抚上她的粉颊,“你可以把眼睛闭上。”他摘掉她的眼镜。
他并不讶异镜片下藏了双令人血脉贲张的迷人美眸。
她听话的闭上眼睛。
他再度覆上,噙着她的下唇瓣,“你也可以吻我。”
她不懂,但此时已不是脑袋可以控制的情况,只剩本能及他的温度牵引着她。
她微张开口,触到了他饱满的下唇,似好奇他的柔软度,不用人教她吸吮了起来。
他吐出低沉的声音。接着便将她揉进他的怀里,迫切需要她的全部。
兵慌马乱了她还不懂要将唇舌贡献。
他的嗓音充满魅惑力量,“张开唇,让我进去。”
她轻动舌头,才一点小动作,已让人长驱直入,下一秒,她已经迷醉在他的气息和交缠里,无法自拔。
情况似乎一发不可收抬,他迫不及待想入侵更多,她的唇、她的舌、她的耳、她的颈,都造成他血液前所未有的激动。
他吻她的耳际时,她竟无力的在他耳畔娇喘。
这该死的女人!他不用教她太多,她便可以轻易宰杀他。
“傅子……岳……你在生气?”攀在他身上的娇躯,轻声发问。
“再叫我傅子岳,我会在此时此刻便将你吃掉。”虽然不管她唤他什么,此时他都想吃掉她。
“那要叫你什么?”她在他怀里蠢动,他哈她的耳朵哈得好痒。
他惩罚性的含住她发烫的耳垂,轻咬着,“随你,慢慢想。”他还有许多部分还没享用过瘾,多的是时间让她好好想。
但是他这样黏在她身上,她怎么也没法想,“傅……”
“就这样叫也可以。”嗯,这颈线竟是这样纤细柔美。
“嗯?”
老天,这女人是在喘息还是发问。他往下探去,她细致的锁骨在他的含弄下已经红成一片,之外,还补了几个红圈圈。
“傅……”
为了让女人闭嘴,他再度填上她湿润的红唇,再也不想离开。
第五章
夜市喧闹,而且热得要死,她却无论如何一定要吃夜市里的“生炒花枝”。
吃完两碗之后,她才想到,“为何说肚子饿不饿想很久就是恐龙?”
隔了桌子的距离,再加上热闹滚滚人来人往,她觉得他对她的魅力稍微受到控制,慢慢恢复了说话能力。
他笑了笑,这女人恢复了?
无奈,害羞的她、恰北北的她,都牵动着他八百条神经。
他笑了笑,“恐龙体积庞大,尾巴被踩,直到第二天它才问:“是谁在踩我?”我问你饿不饿,你反应不跟那巨形动物无异。”
璇荷已经气得鼓鼓的,闷着头将最后一口笋子吃掉,“恐龙吃饱了。”
“这么快?我以为你要吃到明天才知道肚子撑了。”
“你……”
尽管她气得冒烟,他仍笑着摸摸她的头,“那就走吧!”
手掌热度残留在她头上一直不散,之后热度转向她的小手,暖得她手心出汗。
“呃……我手湿掉了。”她想抽回来。
他看了看,想也不想,将小手在他长裤上擦了擦,“干了。”然后还是牵在手里。
这男人竟将她的手就在他大腿位置上擦来擦去。
瞬间,她又冒出一手心的汗。
他根本不以为意,换拉着她的手往他屁股位置“顺手”擦去。
“喂喂!”她只差没尖叫。
他竟贴在她耳朵上低诉,“糟糕了,你摸过我那么多地方,你要对我负责。”
我……我……
“你的屁股上有口袋、有钱包,我根本没有直接摸到。”她慌张的大叫。
但此时正在一家小服饰店里,而且正值换音乐的空档。
所有人都朝他们看来,羞得璇荷简言想钻进地底,但他还挂着一脸欠揍的笑。
她非得将心脏练强一点,要不然和他多相处几日,恐怕会死于心脏衰竭。
他不顾旁人的眼光,发出一连串笑声,然后低头划过她张牙舞爪的唇,旁人钦羡的笑声传来,音乐也适时放出。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情也深
月亮代表我的心
☆ ☆ ☆
“我说了,反正公司很近,你送我回公司我再骑车回家。”
吃完宵夜逛完漫无目的的街之后,他们站在停车场传子岳的车边,两人僵持不下。
他手叉着腰,脸上表情也是坚持,“我说了,我送你回去。”
这头驼!璇荷不得不大叫,“那我明天怎么上班?”
“我说了,我会去载你上班。”这女人不是普通难缠,她到底知不知道有时候女人得听话点?像刚刚在办公室那样。
该死!她就是有办法让他随时随地想入非非。
“我不要!”那不会被妈问到锅子打翻才怪。
“你这顽固的女人!”
“你才不可理喻!”
露天停车场已有进进出出的人投来好奇的眼光。
“他妈的!你用脚趾头想也该知道,我不可能让你在这么晚的时间自己骑车回家!”他已经顾不得说了粗话,这女人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容易让他血液沸腾。
“为什么?我每天都是这样来来去去。”
还问为什么?这白痴女人,若经过今天他还对她不闻不问,那他就是头猪。
他气极,大吼:“因为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笨蛋!”
果然,这让恰北北的璇荷瞬间闭上嘴巴,然后又口吃了。
“你……你……这个……这……”
“笨蛋!”他的手将她揽进怀中,揉着她的发,之后嫌她发簪碍事,再次将发簪拔下丢掉,“你以为今天我吻你是打招呼?”
他顺了顺她的发,嗯,摸起来舒服多了。
早就知道她又会变成白痴,他疼惜的低头吻着她的发,“别说了。”
“我……不是……”她根本没脑袋反应他又丢了她的发簪。
她只顾点点头,声音已经哽咽,“嗯。”
泪眼埋在他的胸膛,浸烫了他的心,他懂这个小女人,而且懂她太久太久了。
☆ ☆ ☆
回家的车上,他告诉她,“小时候,我在你爸爸那儿学过书法,你知道吗?”
“真的?”怎没听老妈说过,也没……
“我和你同班耶!怎也没听你跟我说过?”那时坚持不去老爸那儿学书法真是损失大了,说不定她早就可以……天哪,光想到她就红透了脸。